贞观三年三月初六。
天边刚现出一缕白,罗通家门前就听道:
“弟弟,起床没有。昨天兵士以经都送到教场了。快点,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来了。”
此时只听吱呀一声,门缓缓被打开。罗通身穿儒装,手牵通白的玉免宝马,后面紧跟着追风,一身青衣,后背一柄宝剑,英姿飒爽。也牵着一匹白马,马背上还绑着一个包裹。
“香姐姐、不用着急。薛仁贵他们昨兵就在军营,没回家,有他们在不用担心。今天只是从新编组队伍,我们去迟点没关系。”
“我就知道你把事安排的都很周全,但你给我分配的人手还没有呀!”
“很快就会有的,都在我计划中。”
“这我就放心了,嘻~~弟弟,你要的是这个物件吧?昨天做了一个样品,你看看,是不是你想要的那个样子。”
罗通接过哨子放到口边一吹,一声清脆的哨音呼啸而出。
“好好好,就是我想要的效果。你家工匠手艺真不错,继续多做一些,能做多做多少,这也可以赚钱哟!”
罗通三人在说说笑笑中来到了教场。
薛仁贵快步来到罗通面前拱手一礼道:
“先生!都编组好了,请先生示下。”
罗通望着薛仁贵恕声道:
“薛将军,这里是军营。军营就是军营,我教你的练兵之法白学了。重来、以后本公子的麾下都必须一样。”
薛仁贵用后世的标准军礼大声道:
“报告先生,部队以编组完成,请先生指导下一步工作。”
“稍息,走,先看看,让各队绕教场先跑十里,点校一下体能,安排下去后,你到点将台来,找你有事交待。”
薛仁贵又是一个现代军人的标准军礼。
道:“是、先生。”
又按罗通教的跑步姿势离去。罗通带着追风、李潇香到营房四处检查了一圈,又来到点将台。
薛仁贵带着秦铮、程处默、程处毕三人也来到了点将台。
薛仁贵:“报告先生,部队现在正在执行任务命令,绕场跑十里”
“稍息”
罗通问道:“你是按我要求挑选的各领队吗?”
“报告先生,一切都是按先生教纲执行的。”
“今天把最先跑到终点的,罚练俯卧撑一百个。全体跑完后,我要训话。”
“是、先生。”
“你去监督吧!”
“是先生”
薛仁贵刚走,罗通对程处毕道:
“你怎么也来了。”
程处毕嘿嘿笑道:“父亲要我来的,我自己更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