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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回来收秋种麦的男人们再次离家,预示着村庄里又空了起来。那些女人们有的聚集在一起有的织毛衣,有的给孩子们准备着冬天的衣服,还有的性子急,干脆把花生种用篮子装着,坐到人群里开始剥起来。
剥花生看起来简单,真正剥起来,也让人受不了,因为两个手指不停的挤压才能把花生壳去掉,时间长了就会感觉到两个手指疼。
桃花村的女人们围坐在老井旁,有的在唠嗑,有的干脆把麻将桌搬了出来在这里打麻将,哗啦啦的声音在有些人耳边是一片噪音,可那些牌君子们听到这种声音就会感觉到精神百倍,其乐无穷。
刚结婚不到一年就生下一个千金的女人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她的名字叫何艳茹,两年前在深圳工厂里打工的时候认识了桃花村的潘志超,两个人一起出去拍了两回拖儿,就开始开房了,热火至极的两个年轻人很快坠入爱河,感觉一个星期开一次房已经不能让她们知足,很快就在外面租了房子,不到半年,何艳茹就感觉到不对劲儿,每个月准时到来的‘大姨妈’竟然三个月都没有光顾了,到医院检查了一下,原来她的肚子里已经在三个月前被潘志超种下了一颗活跃的种子。
没办法,潘志超和何艳茹都辞工回来,两家人很快就把婚期定下来,稀里糊涂完了婚,才半年时间,潘志超就做了爸爸,那个时候他才十八岁。
潘志超和潘大海的的儿子潘勇是一个老爷,也算是一家人。嫁到了桃花村‘大户’人家,何艳茹感觉到很有荣誉,加上公爹公婆都年轻,她的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儿。
潘志超毕竟是刚刚成|人的孩子,脑海里还没有准备好,就稀里糊涂的做了爸爸,可他孩子般的脾气没有改变,每天朝三暮四的不稳定,在家里守着一个把心思全部用在女儿身上的女人,他开始乏味了,四月的时候,不声不响的就出门打工去了,到了深圳才回来一个电话说明了自己的去处,把何艳茹气的几天都没有吃饭。可男人已经走了,她也没有办法,每天没事的时候就抱着不到一岁的女儿去人群里凑热闹。
刚吃过午饭,老井旁就像开大会一样,算错的人都在这里了。何艳茹坐在那里听几个妇女们东扯西扯的说八卦,她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只是好奇的听着。
“哇哇”怀里的女儿突然哇哇哭了,她就知道女儿肯定饿了,就掀开衣服角儿,露出了白花花的肚皮和那两个被乃水憋的青筋都露出来的两个乃子,女儿放到腿上,小孩子迫不及待的就噙住了她的‘饭碗’,咂咂着吃了起来。
这种情况在农村也不算啥新鲜事儿,因为很多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不过现在很少有人在这么多人眼前无所顾忌的掀开衣服喂孩子了,起码也要转过身,遮一下众人的眼睛。
妇女们肯定不会去在乎女人喂孩子的事情,可男人们要是看到了,他们就会被女人那两个吸引人的东西着迷。就在何艳茹喂孩子的时候,在人群后面站着的一个人眼睛死死的盯着看,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里的无赖,人们都管他叫二赖子的男人。
发现二赖子看女人喂孩子的是村长的女人李翠花,李翠花刚才坐在那里打麻将,可她坐久了会腿麻,让人顶替了她的位置后就站了起来,正好站在何艳茹的身后,抬头时正看到二赖子的眼睛死死的朝这里看,由于看的入迷,嘴巴半张着没有顾得上合拢,嘴里的哈喇子顺着嘴角快要滴落了,可那东西就像结了冰一样停留在那里。
李翠花以为二赖子是看自己看的出了神,心里虽然有些厌恶,可四十多的女人还能有人看的入了迷,她心里还是在偷着乐的。可她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多久,当她低头的时候看到侄媳妇何艳茹正在喂孩子,白花花的肚皮就在外面露着,她顿时明白了二赖子朝这里看的真正目的。
李翠花开始生气了,她转过去在二赖子的后脑勺打了一下,二赖子正看的出神呢,猛觉得后脑勺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他赶紧抱住头转过身,嘴里骂着:“日尼玛,是……?”
他刚想再骂,可看到身后站着的是村长夫人的时候,他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出声了。虽然他们的动静不大,可很多人都发现了,当女人们都知道是二赖子看女人喂孩子的时候,嘴里骂着二赖子畜牲不如,可她们更多的只是一阵哄笑而已。
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的何艳茹有些脸红,赶紧站起来抱着孩子要走,正在这时,婆婆来找她说:“咱妞妞的头发总是不旺盛,我在村口碰到张大憨了,走,回去把妞妞的头发刮了,再出来的时候就好了”
默认卷 105。把衣服掀开
何艳茹家就在村口,随着婆婆一起回家,看到一个满脸麻子,戴着草帽的男人在门口坐着,婆婆看到那人就笑着说:“大憨啊,麻烦你了啊,要不是你也到家了都?”
张大憨也憨憨的笑了一下,就从包里掏出理发的家什儿来。
何艳茹不怎么见过张大憨,她抱着女儿坐在凳子上,看到张大憨过来把白色的围布围到女儿脖子上,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张大憨脸上的麻子把她恶心的够呛,她心里暗想:世界上还有这么难看的男人,这张脸让人看了就恶心,这样的男人肯定一辈子都不会有女人愿意和他睡觉的。
“哇哇……”虽然女儿小,可她也知道害怕,看到张大憨的脸时,小女孩儿吓得哇哇哭了起来。
“哦,哦,妞妞不哭,妞妞不哭……”女人哄着女儿,可小女孩儿还是一个劲儿的哭。
何艳茹自从有了女儿之后,她有了哄孩子的妙招,无论孩子饿或者不饿,只要她哭的时候把衣服掀开,把女儿的嘴按在她胸前两个肉团团中任何一个上面,女儿就会含住一个在嘴里吸昀着,马上就能停止哭声。
所以,只要听到孩子哭,她就会本能的掀开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肚皮也在所不惜。当她又掀起衣服时,白花花的肚皮和两个山峰一样的肉球倒影在张大憨的瞳孔里,张大憨猛地咽了两口吐沫,喉头咕噜咕噜的响着,他甚至在想:吗的,要是让我吃两口该多好。
艳茹的婆婆是个聪明的女人,看到这个情况,她赶紧倒了一杯开水给张大憨,然后说道:“来,喝杯水吧!”
孩子不哭了,张大憨又到跟前去,还没有给妞妞洗头,小女孩儿看到他的脸又哇哇哭了起来。
艳茹的手刚摸到衣服角儿,婆婆看出了她的心思,赶紧走过来说:“小孩子理发都是要哭的,一会儿就好了,大憨,给她洗吧?”
张大憨知道,小孩子们都怕理发,很多都是哭着理发的。他用毛巾在温水里泡了泡,然后在妞妞头上擦了擦,头发湿润了,他就拿起了剃头刀,在一块儿黑的发亮甚至油腻的布块儿上蹭了蹭,然后把刀子落在妞妞额头上,小女孩儿害怕他的脸,更害怕刀子,看到刀子放到了自己的头上,哭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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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茹看到这种情况,真的不想让理了,她最怕女儿哭,女儿的哭声就像刀子一样挖着她的心。她以为理发要好长时间呢,女儿肯定会把喉咙哭坏的。
哪知道张大憨的刀子从额头开始,一下子就刮到脑后脖子边了,只是几刀,不到一分钟时间,妞妞头上的头发完全被刮掉了,对于张大憨的长相,艳茹真的连看一眼都不想,可看到他剃头的技术时,她惊讶的嘴张得老大,半天合不拢。
女儿还在哭着,她顾不得张大憨把围在女儿脖子上的围布拿掉,就掀起了衣服,那白花花的肚皮再次露出,张大憨本来要拿掉妞妞脖子里的围布的,可手刚伸过去,却碰到了女人掀起衣服露出的肚皮来,张大憨有些不好意思的,急忙抽回了手。
女孩儿头上还有刮掉但在头上沾着的头发,当她的头在艳茹怀里的时候,有几根头发粘在了女人鼓胀的肉团团上,她急忙用手去捏,可怎么也捏不掉,就像粘到上面了一样。艳茹就急忙说道:“哎呀,这头发茬咋弄不掉呢?”
艳茹的话本来是给婆婆说的,可她的婆婆此时不知道有啥事出去了,张大憨看看左右没人,他就以为女人是对他说的,他就不好意思的走过来,用手去捏,也许是他每天的工作不一样,女人捏不掉的东西,张大憨很轻易的就拿掉了。
女人开始还以为是婆婆呢,刚想和婆婆说话,可抬头看时,却发现刚才用手在自己胸前那个肉团团上捏头发的竟然是这个丑陋的理发师,她的脸霎时间红透了。
张大憨刚才碰到女人胸前两个肉球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裤腰下面那个东西竟然又开始翘了,并且把裤子又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