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头,你又栽了吧?三分药七分装,足以让笑无情看起来是一个武功不济的人,既然他不会是凶手,那么凶手又~是~谁~呢?
——好个小女娃娃,果真是黑衣银勾的徒弟,他倒是小看了她。只是,她不是根本没认出哪一个是笑无情么?又怎么能准确的下药,不怕下错了人呢?
丝丝瞥见他疑问的眼神,做了个鬼脸——臭老头,你不知道吧,笑无情说的没错,这“夫人”可不是乱叫的——只要笑无情一叫她夫人那就是没好事,所以这夫人二字是他用来表达不满的,可不是拿来调情的!可惜,臭老头你是不会知道了!
此时四大门派已经磨刀霍霍,把目光都对准了夏忘生——
“哈哈哈哈——”夏忘生也不必再伪装,露出了自己的张狂本性,“想不到居然两次栽在小辈手上——不过你们四大派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抓得住我?你们要早有这个本事,会让我逃出来吗?”
“敢瞧不起我们?找死!”
四大派高手围攻而上,夏忘生突然扬手一道烟雾,冲在前面的人“啊”地捂住眼睛,后面顿时警觉也纷纷挡住眼,然而就这片刻,再睁开,哪里还有夏忘生的影子?
一部分人忙指挥着去追,四处搜查,另有人留下来质问笑无情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在什么地方!?”
“慢,你们似乎找错了对象——你们该做的是追逃走的人,而不是在这里为难一个无关的人。”
“什么无关!?他们两人这一模一样的长相,谁敢说他们无关!”
“江湖中自然是一人做事一人当,难道四大门派也要学那些不入流的角色,寻别人的家人来发泄吗?”不管旁人有多么不服,君箫凌说话毕竟还是有分量的,何况他们身为四大门派,最忌讳被人与三教九流相比,失了身份。于是只得恨恨作罢,然而他们却未撤去清尊楼附近的监视围守——在请尊楼里他们动不了此人,难道他还从此不再踏出清尊楼大门了吗?只要他出来,看谁还护得了他!
院子里终于一时安静下来,君箫凌却是无奈笑道,“现在你们又打算怎么办呢?看起来四大派是打算耗上了。”
再看笑无情和丝丝,两人却依然没有半点担忧神色。这沧溟公子与新月之名,看来真是所传不虚。
丝丝笑嘻嘻地应道,“怕什么呢?他们既然非得要人,我们就把夏老头给他们啊~”
“他不是已经——”
“他在啊,”丝丝一指清尊楼深深的院落,“他刚刚根本没往外面跑,而是跑进清尊楼里面去了。——夏老头用的那种烟雾我清楚着呢,虽然眼睛会痛但其实无碍的。不然他自己难道要闭着眼睛跑路吗?所以我刚刚也都看着呢。”
笑无情也悠悠笑道,“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把他找出来,丢给四大派就好了。”
丝丝冲他哼一声,“我现在算是知道,你那做了坏事转嫁给别人的毛病是哪儿来了的——你家传!”瞧瞧夏老头,再瞧瞧笑无情,做的事情那真叫一样——一样没品!
笑无情却不恼,反而戏谑她道:“你现在不也是越来越有样学样,还学得不错么?”
“……”
啊……她这个大好青年,也跟着堕落了。
君箫凌始终微笑,待缺月走到身边,才对她低语道,“发生的这些是怎么回事,现在你有时间好好跟我说说了吧?”说起来他们之中只有君箫凌完全不解水榭的情况,亏得他居然配合了他们大半天,所有的疑问都一直放在肚子里。缺月知道这是他的体贴,点头道“我会解释给你听。”
如今夏忘生藏在了清尊楼里,而清尊楼外四大派依然包围监视着,借口搜查,虽然口头上还给君箫凌留面子,但所做的事情却已经算是公开叫板。
其实对于夏忘生,缺月虽然也知道应该尽快将他找出来,但找出来之后要怎么办缺月却好不好说,毕竟此人是沧冥水榭的老门主——
丝丝却是毫不含糊,“找出来交给四大门派!不交人,四大派不撤,我们也走不了不是吗?”
咬牙啊那个切齿!果然上一次不该那么轻易放过他的,死性不改!
明明输都输了,如今看来却挺不甘心,非要再折腾回来!
“夏老头的个性必然不会一走了之,他肯定会在清尊楼里等着看好戏,所以所有相似身材的人都不能放过——连眼前的笑无情也不能信!”
笑无情看了她一眼,丝丝却给他瞪回去——谁知道现在的笑无情是笑无情,转个身,出个门,再看见的他还是不是他。
而夏忘生的摄魂术是寻找他的最大障碍。如果他藏进了清尊楼,他可以随便易容成其中一个比较容易易容的人。易容术当然也不是万能,尤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变化容貌很容易,但要变成指定的而某个人却没那么容易。只是这少许的不同以及异常,用摄魂术却完全可以掩盖。
“所以,这个人必然有一个特点,就是接触的人不多。所做的活儿基本可以不用跟他人有太多接触,平时不太能引起别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