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未曾离开,可他却未发现。
“哦。”
小狐接过药碗,看都不看便仰头喝下。这样的他,怎么会是她认识的那个可爱的孩子。
他分明就是什么都不在意了,却又怕她担心,这才那么听话的。若是以前,一听到喝药,小狐早就跑的远远的。
“可有什么不舒服吗?”
“我没事,让小姐担心了。”
手紧紧拽着被子,他很怕倾颜这句话之后便会问那个人的事,到时他该怎么开口?
“好好休息。”
“好。”
出人意料的倾颜什么都没问,反而是小狐,本来一点儿睡意都没有的,在倾颜离开之后昏昏欲睡,很快便睡着了。
已经半个月了,倾颜终于出了房门。看到在一旁喝茶的千寒徹月,把药碗交给玉彩,走过去坐下。
“舍得出来了?”
“我需要你帮忙。”
“我为何帮你?”
“许你一事,我力所能及,绝不推诿。”
“那个人到底是谁?值得你为他求我。”
“自是我所在意之人。”
这话倒也如同没说,若不是她在意的,只怕死在她面前,倾颜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只是这个答案明显不是千寒徹月想知道的那个答案。
看着那人并没有动,更没有答应的打算,倾颜有些不解。这条件对他而言是多么的有利可图这便不用说,单单是他那恶趣味,看到她低头该是很高兴才对。
可此刻却是这么闷闷不乐,倒是略显不正常。
“哦,我倒不知夫人你在意之人良多。”
“现下可不是知道了吗?”
倾颜的反省太过平淡,竟是没有追究千寒徹月那一声“夫人”。这让本就在生气的人更是生气了,也许是气极了,千寒徹月反而笑了起来。
“看来为夫对夫人还真不了解。”
“确实如此。”
“……”
千寒徹月叹了口气,没有在说什么。他可不是很清楚倾颜的性格么,又怎么还会奢望她和那些如同女子一般听得懂他的话外之音?
便是听懂,她应该也不会在意的。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难道不是吗?
“怎么?”
“你要什么,我帮你。”
“用你的魔功替他疗伤。”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竟在我会让玉彩协助你,不会花你多少功力。”
“好。”这还真不是赔本买卖,“什么时候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