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谓:“听说你是镇上的道姑兼师爷,身为道姑的你应该知道本国师为何来找这两人。”
颜谓不愿意为贫贱的百姓耗损自己的修为,逆天而行,是要遭天谴的,倒霉的可能会丢性命,他可没那个月下女子那般心善。
妙法:“知道又如何,你敢在平安镇地界内伤人,我家大人定会法办你!”
躺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善鸿用尽全身力气抬头看妙法,再也没有力气叫一声师爷。
过两天还要做法,颜谓不想跟妙法动手,“道姑师爷你是自己让开,还是要本国师动手?”
大雨继续落下来,打在侍卫冰冷的盔甲上,打在妙法温热的脸上,妙法微微转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善鸿和趴在地上哭泣的四喜,做了决定还没说话呢,孟长陵就撑着雨伞来了。
孟长陵:“师爷退下,别妨碍国师抓人!”
“可是!”妙法眼神急切。
孟长陵命令:“退下!”
没办法,妙法只好站到一边,颜谓让侍卫把人带走,上桥离开的时候还看到妙法握紧的拳头,孟长陵倒是沉着冷静撑着一把青色雨伞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
“师爷年轻不懂事,还请国师谅解。”孟长陵低头求情,颜谓什么都没说上了轿子就走了。
孟长陵走过去给妙法撑伞,妙法气不过把雨伞打落,孟长陵也淋了雨,妙法瞪了他一眼就气哼哼地走掉了。
天黑了,雨暂时停了,看着没有月亮的夜空还是会下雨,换了衣服的妙法还在生气连晚饭都没吃,孟长陵端了一块酱肘子打开了她的房门,拂手点亮了屋里的灯照亮了窝在床上的妙法。
妙法闻着味就爬起来了,她还在生孟长陵的气。
妙法坐到桌边看着喷香的酱肘子也没胃口,孟长陵好奇便问了,“前几天你不是还劝我不要管闲事吗,今日怎么反而自己管起来了?”
妙法:“哎,我也知道我打不过颜谓,也知道她们两人的性命和红河广大地区的百姓的性命孰轻孰重。”
孟长陵:“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还要管?”
颜谓想要阻挡涝灾又不想遭受天谴只能找两个命硬的来挡天谴。
“还不是因为感情用事,昨天我去外面浪的时候碰到了善鸿姑娘,她送了我一盆睡莲,盆像这个盘这么大,睡莲还开了两朵呢!”无功不受禄,妙法越想心里越不安,所以就去了。
孟长陵忍住不笑,“两朵睡莲就把你收买了?我已经得到消息后天午时三刻颜谓便要祭天,要把你的善鸿姑娘和四喜姑娘献祭给河神。”
“颜谓要淹死她们!”妙法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是啊,既然你收了人家的好处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