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用香,孟长陵随口附和,“嗯,微臣希望自己能像佛陀一般救苦救难受万民爱戴。”
两个时辰之后,孟长陵才走出皇宫,刚走到北城东街就看到了颜谓。
颜谓坐在马车里,下再大的雨,刮再大的风也不怕。
孟长陵刚走过来颜谓就闻到了孟长陵身上有女帝的味道,一身狐骚味,肯定和女帝厮混了很久。
颜谓:“哟,这不是我们孟大人吗,陛下跟前的大红人,下这么大的雨怎么也没辆马车代步?”
孟长陵:“原来是国师大人,国师大人有礼了。”
孟长陵问候之后正想走,颜谓突然下车挡住他的去路。
孟长陵:“国师大人这是何意?”
颜谓:“何意,你还以为我专门在大街上等你,只是为了和你问一声好?”
颜谓闻到孟长陵身上的味道就很不爽,真是一只男骚狐骚得很,“孟大人,听说那天你的手下就是用这样的刀砍下本国师的狗的头,是不是这样的官刀,孟大人你走近些好看清楚!”
颜谓手里出现一把官刀,这刀和东城衙门的官刀一模一样,孟长陵原地站立不动,颜谓只好拿刀上前让他看清楚,“请问孟大人你看清楚了吗?”
“国师大人这是何意,是要当街对下官行凶?”孟长陵觉察到颜谓起了杀心。
颜谓:“是又如何,本国师比孟大人光明磊落多了,至少杀孟大人是当街的。”
现在下着大雨,临街两边的店铺只有一两家开门,但因为下雨太大店里的伙计没怎么注意街上的一举一动。
孟长陵:“国师当街斩杀下官是会落下把柄的,国师敢动手,明日陛下便有了借口将国师治罪。”
颜谓觉得可笑,“一个贪恋男色的昏庸女人,本国师会怕她?”
颜谓还没挥刀,他身后就站了一个人,是妙法。
妙法:“颜谓你最好不要乱来,只要我喊一声,大家就会出来看你行凶杀人的丑态!”
“你以为本国师会在乎这些贱民的看法!”颜谓才不会把这些平头百姓放在眼里,他现在只想教训一下这个靠女人上位躲在女人背后的小白脸。
“如果百姓知道你品行败坏,那你就做不成国师了。”孟长陵不想和颜谓交手。
颜谓眼神一看,这条街道静止了,落下的雨停在了半空,刚开门做生意的小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像木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