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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几名没有加入荒龙派系的全日制成员,正悠闲的走在大街上,商量着去哪里玩。
还没等他们商量出结果,十几个工地佬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们是什么人?”领头的一个长的像鱿鱼干的家伙开口道。
“鬼邪的小鬼们还真是悠闲啊,不过我们会让你们更悠闲的,哈哈哈!”工地佬们叫嚣着冲上去,把这些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全日制成员打趴在地。
也就在工地佬的人要下狠手的时候,宫山居带着二十人赶到,二话不说就带着人冲了上去。
可以说,此时的鬼邪地区在工地佬的入侵下,开始不断爆发这种冲突。
工地佬在狩猎鬼邪的同时,也在被鬼邪全日制们所狩猎。
工地佬的有着更强的单体实力和全员持械,而鬼邪全日制那边也有着地形优势和人数优势。彼此的战损基本一致。
当然,也有人比较倒霉,白白受了无妄之灾。比如某个戴眼镜的。
轰洋介坐在海岸边,听着呼啸的海风和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心中却充满了沮丧和失落。他手里握着钓鱼竿,但眼神空洞,显然心思并不在钓鱼上。
就在不久前,轰洋介遭遇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失败,这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自责。此刻,即使面对自己最喜欢的钓鱼活动,他也无法提起丝毫的兴趣。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回忆起那场战斗的点点滴滴。每每想起这场失败都像一把锋利的剑,刺痛着他的心。他不禁问自己:“我真的不如东野荒龙吗?”这个问题在他脑海中反复回荡,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西沉,天边泛起一抹绚丽的晚霞。然而,轰洋介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周围美丽的景色毫无察觉。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不知道该如何走出这段低谷期。
在这一刻,轰洋介仿佛变成了一个孤独的旅行者,迷失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他需要找到一种方法来重新找回自信,摆脱这场战斗带来的阴影。但对于他来说,这似乎是一条漫长而艰难的道路……
就在轰洋介打算就这样坐到晚上的时候,突然,鱼竿剧烈地晃动起来,鱼线被绷得紧紧的。
"哦?终于有鱼上钩了吗?"轰洋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然而,正当他准备收竿时,一群不速之客出现了。
"喂,你小子是鬼邪的吧!"一个声音传来,充满了挑衅和敌意。
轰洋介抬起头,只见一群身穿工地装、手持铁棒等武器的男子正缓缓向他走来。这些人脸上带着凶神恶煞的表情,明显来者不善。
他们正是最近频繁入侵鬼邪地区的工地佬们。
轰洋介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看着这些工地佬,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们想干什么?"
"哼,我们知道你是鬼邪的成员,听说你们这里的人都很厉害啊!今天就让我们见识一下!"其中一名工地佬挥舞着手中的铁棒,嚣张地喊道。
轰洋介冷笑一声,站起身来,眼神锐利地扫过四周的工地佬。"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滚!"
“我们好害怕啊,你不会打死我们吧!”
“哈哈哈,搞不好他是想笑死我们呢!”
工地佬们没有害怕,反而一脸嘲讽道。一副完全不把轰洋介放在眼里的样子。毕竟轰洋介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个炮灰。
轰洋介不再言语,放下鱼竿,摘下眼镜放入衣服内的口袋。迅速挥出一记重拳,闪电般的砸在叫嚣的最嚣张的工地佬脸上。
直接把这名工地佬打的飞了出去,不仅如此,还在空中转了半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工地佬看着一拳把人打飞的轰洋介,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这一拳直接就把工地佬们的话唠治好了。
“点子扎手,一起上!”工地佬立刻群起而攻之。
可惜的是,在轰洋介这样的实力者面前,这些人并没有翻起什么风浪。仅仅过了一会儿,地上就已经躺满了痛苦呻吟着的工地佬。他们的身体被轰洋介的打的满身伤痕无法动弹,基本是要去医院住一段时间的程度。轰洋介站在那里,眼神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人畏惧的气息,让人望而生畏。
轰洋介拿出眼镜戴上,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抓起一个看上去像带头的工地佬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呵呵,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这名工地佬一脸硬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