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勉拍了拍失魂落魄的谢东哥的肩膀,故作老成持重道:“东哥,如今你也和方姑娘订了亲,就别再想她了。人家一个姑娘都比你清醒,男子汉大丈夫当该提得起,放得下,为何你就不能释怀?”
谢东哥推开他,“我等着你哪一天遇到一个让你动心的姑娘,还求而不得,再让你娶旁的女子,看你能不能释怀?”
周勉不以为然,“让我求而不得又动心的姑娘还没生出来。这辈子你怕是瞧不着了。”
谢东哥懒得和他计较,搭上他的肩,“走,我们喝酒去。”
周勉大笑,“好,一醉解千愁。本宫舍命相陪。”
宋悦意让状元楼掌柜的给宋执留了两句话后,才上了马车。
一直低着头的谢安晴站在马车前一脸窘迫,不知该如何是好,落星已一把拉着她钻进了马车,“姐姐,我们从昨天到今天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稍后到你家后,能不能先叫人给我们准备点吃的填填肚子?”
她毫不客气地缝中一插,把静兰挤到了一边,又在摇着胳膊撒娇。
宋悦意嫌恶地挪开了些,“你我素昧平生,我凭什么要给你填肚子的东西吃?”
落星毫不自觉地把下巴搁到她肩上,“姐姐,我吃得不多,却能做很多事。姐姐人美心善,应该不会狠心不管我吧?”
谢安晴自小也算是锦衣玉食,从未向人低头乞求过什么。
眼下见落星脸不红心不跳地粘着宋悦意,一副死乞白赖的样子,好似跟她自己在乞讨一般,脸涨得通红,头垂得几乎快贴在腿窝里。
沁兰早就看不下去,推了推落星,“你别倚着我们姑娘心善就像块狗皮膏药一般粘着,姑娘还没说收留你呢。”
落星嘴巴却甜得很,“其实像我这样的人哪里讨不到一口吃?我是瞧着姐姐实在太好看,心里喜欢得紧,忍不住就想和她亲近。姐姐若是收留我,让我能日日瞧着,就算叫我当牛做马也愿意。”
沁兰和静兰听得目瞪口呆,世间怎么还有这般口无遮拦把喜欢说得如此顺口之人?
她就不知道矜持二字么?
宋悦意嘴角扯了扯,“你说你会做很多事,究竟会做什么,我必须得考量我的付出是否能收回成本。”
当马车里的人以为她会说她能洗衣做饭洒扫的时候,落星已乐得一根根掰起手指道:“我会弹琴下棋,会梳妆,会哄人会逗人开心。更主要的是,我一手烤肉烤鱼的技艺不错,让尝者无不回味无穷。姐姐把我留下来绝对大赚。”
宋悦意也被逗笑了,“意思是你不擅生产只擅供人精神愉悦喽?”
“这样不是才显得我与众不同么?姐姐留下我才有价值不是?”
宋悦意不经意地打量她,“就怕我的庙小,容不下你这蹲菩萨。”
落星一副听不懂的样子,用她无辜的小眼神直眨巴,“姐姐家怎能算庙,我一个孤女又怎敢称菩萨?”
宋悦意别开头不再看她,对静兰吩咐道:“回头你在我的茗月院给安晴和落星安排一间屋子暂且住几天……”
“不要,我要单独住一间,我怕我如雷的鼾声会吵得安晴睡不着。”落星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她的话。
宋悦意沉下脸,“只让你们暂时住几天,没有挑三拣四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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