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奴仆知道新建的房子有自己住的地方,都很上心的干活。
就这两人,不是屎遁就是尿遁,典型的懒人屎尿多,而且一到饭点就出现了。
魏柳氏怒道:“我魏家不曾短缺尔等吃食,不曾让尔等挨冻,你原主家让尔等住畜棚,我魏氏将尔等当人。
尔等身为奴仆,便是如此回报主家的。”
见两人呐呐无言,魏柳氏发话:“安,年后你将两人送到县城发卖,我魏氏不养如此惰者。”
“遵母亲之命。”
随即不顾两人哭喊求饶,让人将两人绑缚在柴房,并且拿破布塞住了嘴,不让他们大喊大叫。
只是叮嘱每日只给喝些稀粥,不让饿死便了。
处理了两人之后,魏柳氏又对着众人和颜悦色,让惴惴不安的众人去休息。
魏柳氏的一番恩威并施,让魏安大开眼界。
赏赐时条条件件说的清清楚楚,处罚时也用雷霆手段。
似乎是从一个普通农妇忽然变成了管家有道的官家夫人,彻底颠覆了在魏安心中的形象。
魏安看了众奴仆一眼,发现他们看向阿母的目光都有所敬畏,姿态都变得有些低眉顺眼。
等众奴仆去休息后,魏安问了一下阿母。
“你阿母哪懂这些,都是淑教的,淑的方法真管用。”魏柳氏抿嘴笑道。
这是笑不露齿。
听闻是娄淑教的,魏安觉得倒是合理了。
娄卫这么大家产,只有这个女儿,教一些管人的手段太正常不过了。
母亲如今的一些打扮姿态都有些变化,想来也是娄淑教的。
“安,年后只把李犬发卖了,李彘留下。”魏柳氏说道。
魏安:“这是为何?”
魏柳氏叹道:“李犬是首恶,李彘只是盲从,诛首恶便可。
且李彘之妻已有身孕,使其骨肉相离,实有不忍。”
然后魏柳氏继续说道:“那李犬妻已死,其子被袁氏发卖,孑然一身,正好用来杀鸡儆猴。”
魏安闻言讶然:“阿母,杀鸡儆猴你都懂了。”
魏柳氏微微扬头,傲娇道:“淑教的,年后,我要为家中奴仆立规矩。”
···
第二天,魏安起大早,作为家中长子和男丁,魏安开始给族中长辈拜年,包括黄忠在内,一个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