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眼里金尊玉贵,傲气凛然,不可一世,到在他面前需要伏低做小,看他眼神行事的莫家少爷,现在哭的和失去了最心爱的玩具一般、可怜、无助又是那样的脆弱。
那天是他第一次意识到他的洋娃娃在长大,是已经到了少女即将情窦初开的时候。
这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这时候克莉丝曼极有可能喜欢上别人,因为这个不定的因素,若昂在那一个星期内几度濒临暴走。
最后还是找来了克莉丝曼一遍遍的在他耳边低语,“若昂别怕,克莉丝曼不会离开你的,也最喜欢你了,别哭。”
只要克莉丝曼来到若昂身边,不管若昂在做什么,甚至是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他都能立马恢复正常,然后强装着无事,轻轻柔柔的揽着她,和她讲话。
“真的?答应我?”若昂讲这话的时候,哽咽声甚至都停不下来,看着真的可怜死了。
“嗯!要盖章嘛?”克莉丝曼觉得就这么一点点事情,她怎么可能做不到呢?
为什么若昂要难过成这样,怎么会比自己还会哭?
“为什么啊!为什么不和我讲话?可别呀!”温肆急了。
“真的不和我讲话啊?你好?你好?!听得到吧?”温肆更急了。
“你叫什么呀?好歹你跟我说说你的名字好不好?”看着克莉丝曼若无旁骛的拿起一本书,随后背对着自己靠在窗檐上开始读书时,温肆更更更急了。
画面很美好,阳光正灿烂,女孩很漂亮,就连风刮的都很有诗意,但是温肆不美好。
而且他还是破坏氛围的那个人。
因为他发现自己如何去叫喊,她真的像听不见了一样,不理睬自己,“那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我和你说过的吧,我叫什么名字你应该还记得吧?!”
“读书多没意思呀,你应该读过很多书了,我可以陪你玩啊!你有滑过冰吗?射过箭吗?飙过车吗?哦你应该对这些刺激的不太感兴趣,那你,那你总看玩游戏吧!”
温肆开始沉浸在自己的话语中,好像每说出一个娱乐活动,他都能想象出之前自己在参与时感受到的刺激和恣意。
每讲到一个他都会用手脚试图描绘出玩乐的情形,可惜词汇积累不多,描绘的并不是那么生动。
他一点都没发现,原本对他视若无睹的少女正缓慢的偏过头,也会随着自己的话题时而蹙紧眉头又舒展开来,到最后探出身,把脚下的椅子往窗户的方向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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