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想。
这么多年了,就算一次次从期望到失望也还是很想。
所以父亲,母亲,不管你们有没有其他目的,我都是想的。
克莉丝曼15岁了。
不是十年前的五岁稚童。
越长大,她才越发现,当年父亲母亲的谎言是多么的容易不加以掩饰,怎么会有一件事情要处理十年呢?
还一面都不见。
克莉丝曼逐渐明白了自己的境地,虽说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被他们送到这里,但她隐隐约约知道,她是轻易回不去的。
所以今天二人突然反常,毫无预兆的急切想和自己亲密,这让她不得不多想。
可是,为什么把我推开的那么决绝呢?
没关系,我还是想你们的。
没关系。
“你再哭,我可要把这个座机拿走了。”他一直留着这个座机,让克莉丝曼与家里人联系,可不是让她哭的。
若昂的俊脸与克莉丝曼贴近,手上的话筒不知何时被取走,重新放在了座机上。
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和父亲告别的,好像是笑着的吧,但是幸好父亲母亲看不到她的笑,毕竟边哭边笑是真的不好看呐。
“不要!”她扑进若昂怀里,突然很没有安全,她有种生活在谎言世界里的感觉,“若昂,你抱抱我。”
若昂托着她的屁股抱起,走向躺椅,让自己为肉垫,两人密不可分的拥抱着,呼吸间皆是对方的气味。
“若昂,我好高兴。”
“嗯。”他刚刚听的一清二楚。
他也纳闷儿,这些年顾及他们家而不敢有一丝动作的他们,竟会提出主动见克莉丝曼的要求。
“如果不是有照片,我都要记不清他们的样子了,你说到时候他们会不会认不出我呀?我和小时候的变化可大了。”
“这些年没有其他人陪在他们身边,他们会不会也是寂寞的呢?”
“没事,我真的已经很高兴了。”
克莉丝曼埋进若昂的胸膛里,双脚放在若昂的腿间,柔软的胸脯与紧致有力的胸膛贴紧,手拽着若昂腰侧两旁的衣裳,这是一个极其依赖的动作。
感受着衣衫透过的湿意,若昂把她最后一颗泪珠吮进嘴里,“好了,交给我好不好?”
对于这件事,若昂也没有想反对的意思,毕竟那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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