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都是伺候惯了的人,若昂也没有计较这些。
克莉丝曼顺着这双要拿着杯子离开的手,往上瞧,“是你送进来的?”
“您说什么?“妮娜皱眉,很是不解,但也把茶杯拿到了手上,端端正正地端着,回答克莉丝曼的问题。
“那几封信。”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你不用回复沃里斯爷爷吗?”既然把信寄到了克莉丝曼这里,不就是想让她明白这件事,然后想要看她的反应和接下来的举动吗?
“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妮娜很抱歉的摇了摇头,很是疑惑。
克莉丝曼歪头,看着接二连三反驳的妮娜觉得可能自己的想法出了问题,便也不纠缠了,嘴里喃喃自语,“好吧,那我应该跟谁讲呢。”
妮娜刚走出去的脚就动不了了,“您有什么是需要我帮您给沃里斯老爷子传话的吗?”
“?”克莉丝曼眨眨眼,“你不是说不是你么?”
妮娜一瞬间哑口无言,她总不能轻易承认不是吗,“总得保持警惕,不过我也很佩服您,他们都说您天真单纯,被少爷养的不知险恶,但您却一眼看出了我就是传递那封信的人呢。”
“啊我没看出来啊。”
“那您”妮娜觉得,现在的对话,氛围,还有过程,都很奇怪。
“我只是觉得你们终究是沃里斯爷爷的人,就算他老人家让你们再怎样效忠于若昂,遇到这样的事情总不会第一时间就告诉若昂的。”
“毕竟如果真的是沃里斯爷爷做的,那你们这样一说,就是直接伤了他们爷孙俩的情分,也是坏了沃里斯爷爷的计划。”
“所以你们应该会去查实,就算我问错了人,经过你们这样一查实,那人也总会来找我吧?”
“更何况如果若昂发起怒来,也会迁怒到沃里斯家族,所以我就是随便问了一个s国的人而已。”
克莉丝曼缓缓道来,其实她当初在想的时候也没有想的很复杂,她也想不了那么复杂。
“……您的思路,很玄妙呢。”这个思路确实很玄妙,但也险之又险,他们最初是沃里斯的人没错,但他们现在效忠的人就是若昂。
所以不避免会有,直接告诉若昂的这种可能出现。
“这么些天来,您也没有任何动静,我以为您不会有其他举动了。”妮娜想,克莉丝曼现在的日子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及的。
所以会不会是这样的的日子过惯了,就会把过去的那些都选择隐忍,然后放下。
“若昂他这几天一直和我在一起呀,你要我怎么和你说话?”克莉丝曼坐端正,直视着妮娜,“或者你觉得我会做出些什么事呢?”
“逃跑?还是直接质问若昂?”
“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明明克莉丝曼说话还是柔柔的,语调里就像是带着个小钩子一样,但妮娜心里却有些发虚了。
“逃跑的话”克莉丝曼看了看这个房间,指着窗户说,“每一个窗子外面都是封死的,而且我可不敢跳,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