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傻了,你记得。
卫琅捏着沈蓁蓁的颊,笃定道。
若是你不记得,那朕就把昨夜咱们做了什么再说一遍,帮你想起来。你记不记得是谁半夜爬到朕的榻上,说要骑···
我想起来了!别说了!
沈蓁蓁只恨自己没多几只手。
若是多几只手,她便既能捂住卫琅的嘴,又能遮住自己的脸。
蓁蓁说要骑大马,皇兄可是答应了的。这可不能敷衍了事。你现在是想赖账?
卫琅捻起沈蓁蓁一缕鬓发轻嗅。
没有,只是这种事,我是喝醉了才会那样的。
沈蓁蓁头都抬不起来。
世上还能有比她更倒霉的人吗?
一觉醒来心上人变成了皇兄,皇兄还想继续教她怎么骑大马!
喝醉了说的话便不作数?谁教你的?
卫琅还笑着,沈蓁蓁却觉得不妙。
她磕巴道:没有不作数,只是,我得缓一缓。您让我想一想。
慢慢想?可以。那你到西京之前给朕答复。
卫琅掐着沈蓁蓁的颊亲了一下。
西京离朝仓县不过百里,他们天亮时启程,午间便到。只是听车驾外官道上的人声,便知离西京已经不远。
我们去西京?那阿灼呢?
沈蓁蓁恍然想起昨日自己忧心之事。
她还想跟卫琅亲近之后便去西京寻兄长,却没想到卫琅就是她的兄长。
但卫琅既然是皇上,他们又如此。。。。。。那岂不是沈灼和她不用再受孙家欺负?
怎么,你还惦记着沈灼?
卫琅支颌幽幽望着沈蓁蓁。
这世上不该再有让她烦忧之事。
除了他之外,也不该再有让她挂心之人。
其实是卫琅耍了手段。
孙家仗着威远侯逼婚,应当算作他指使人做的。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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