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突又想起那日一起救人的男人,他真的好帅气,决不比那些韩剧里整形过的明星差。他的眼睛炯炯有神,却有一丝忧郁的神色,让人怜惜。看他的穿着一定也是有钱人家的子弟,大概早就成亲了,哎……
小红抬头不解地道:“小姐,好好的叹什么气啊?”
馨儿这才回过神,咧嘴似不知道:“啊?我叹气吗?不会吧,我又不是老先生,我叹什么气啊?”
小玉疑视着馨儿,探研道:“小姐好像有心事噢!”
馨儿此地无银三百两,嘴里硬撑着,脸蛋上却是两朵红晕。闪躲眼神,望着远处道:“什么时候可以采莲蓬了呀?”
小红上前道:“还需一个来月吧,青莲子脆嫩的很呢。”
馨儿又似学到一手,竖起拇子道:“三人行必有我师也!”
小红不解地呵呵傻笑,忽然天陡然间变暗,天空黑云翻滚,等馨儿她们走回东升阁,豆大的雨点啪啪地打在荷叶上,转瞬间又行成了雨幕,视线模糊,看不清远处的景致。
馨儿突然叫唤道:“怎么办啊?下大雨了,爹会不会有危险啊?”
人与人的感情是相互的,加上馨儿怎么说也跟他血脉相连,早已视他为自己的亲爹。想着这年交通工具不安全,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小玉急忙安慰道:“不会的,老爷都出门十多天了,可能早到广州了。再说这是雷雨,这里下雨,不见得那边也下雨啊!”
馨儿恍然大悟道:“对啊,东边日出西边雨,看我一急就忘了。上天保佑,等爹回来,我去庙里烧香还愿。虽然是泥菩萨,敬敬也是好的,万一真有神灵,不至于别人拜了我没拜!”
小玉忙双手合十,虔诚地道:“菩萨,我家小姐真是一片善心,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并非对你不敬。”
馨儿耸耸肩,做了个鬼脸,学着用毛笔,画素描像。试了许久都不得要领,又没有铅笔,真是懊恼,可她的倔脾气,要中想干的事,是非达目的不放手的。
馨儿那肯自己闲着,硬是缠着管家陈保仁,按她要求去定做一把剑、一条长棍。老爷不在家,小姐身体好了没几月,他哪敢做帮凶,让她武刀弄剑的。有个闪失,可不要他的老命。但是又不能不理会,索性买了竹剑小棍给她玩。
馨儿开始很是气恼,陈保仁一再辩解,想着人家也有难处,就先练着吧,总比没有好。她在心里冷哼着,敢明我做把枪,吓死你们算了。
每天一早就在院中开练它一个时辰,在她的心里,这些并不是简单的套路,而是记念自己曾经过往,也是记念与爸妈的一种方式罢了。
小玉跟小红看着馨儿女侠般的动作,像是看戏文一样,鼓掌叫好。小玉真是不明白,自己的小姐是何时学得武艺呢?难不成做梦时学的?但她又不好问出口,主人的事不是奴婢管得着的。不能因为小姐对自己好,而不识抬举。
天气越加闷热,三人喝着从井里捞起的西瓜。馨儿的脑中忽又闪过一个主意,探问道:“玉姐姐,家里除了荷花池,还有什么有水的地方吗?”
小玉思索了片刻道:“有,不过只是米船进出的水道,就在厨房那边。”
馨儿添添嘴角,笑道:“明天就去看看,说不定又有好玩的事做了,嘿嘿……”
小玉跟小红被馨儿笑得的有点不知所措,一听就知道这位小姐,又要出新招了。小玉是担心,小红是好奇,急问道:“小姐,又有什么好玩的吗?”
馨儿佯装神秘地道:“不告诉你们,明儿你们就知道了。”
晨曦微露,馨儿收好剑后,洗了个澡,让小玉领着到了厨房。馨儿可不是奔吃去的,要是想吃什么,她自然也知道,只要自己叫一声,别人定会送来的。
穿过厨房的后门,走过一个小院,在墙边上看到了水道,仅一个条小船的容量。水清澈见底,馨儿环视了一下四周,满意地道:“不错,走,找陈管家去。”
小玉不解地道:“小姐,你倒底想做什么呀?”
馨儿得意洋洋地蹦跳着往前,一路喊了进去。陈保仁有点头疼这个多事的小姐了,这几日没少找他,竟是些鬼主意,可兰家只有她一根独苗,是未来的真正的主人。让他做不是不做也不是,两头为难。
他寻思着出门避避,被跑上来的馨儿堵在门口,陈保仁的脸微微一颤。恭敬地道:“小姐,有何吩咐啊?”
馨儿气喘吁吁地擦了擦汗道:“帮我找几个人,去挖个深一米二左右,像一间房那么大小的水坑,再用青砖把水坑彻一遍,记得要跟水道相通,能放水进坑。快点哟,五天内就要完成,不然我就哭给你看!”
陈保仁哭丧着脸问道:“小姐啊,你要这水坑干什么呀?养鱼吗?八九亩地的荷塘足够你养了呀?”
馨儿双手叉腰,昂头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