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佯装生气地撅嘴道:“爹你怎么可以怀疑女儿的真心?难道是你不想回来,外面另有家室了吗?娘啊,我可怎么办啊?爹不要我了!”
馨儿突用帕子一掩面,佯装哭了起来,不就装腔作势嘛,连这点都不会,傻瓜也会啊!她对兰桂宏的性子早就摸透了,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兰桂宏被馨儿这么一搅,真是哭笑不得,也差点笑出声来。
拉下她的手道:“行了,行了,你这一套用过了,别让你娘也不得安生。”
馨儿跳到兰桂宏的面前,嬉笑道:“爹,你不生气了吧!别生气了啊,再说了,是你自己说的,只要不出门,在家怎么疯都行,我不是按您老人家的命令行事的吗?”
兰桂宏重重地拍了一下馨儿的手臂道:“你还有理了,一个小姐,舞刀弄剑的,谁敢娶你啊?你说这个谁教你的啊?”
馨儿上前似神秘地道:“爹,你相信吗?我做梦经常梦见一个慈祥的老奶奶教我练剑什么的,醒来的时候我还记得很清楚啊,所以就练了。”
兰桂宏将信将疑地盯着馨儿,看她扑闪着翦水大眼,也不像是说谎。可又觉着奇怪,难道是祖上显灵,是太祖母教她的?兰家也只有太祖母有武功啊!
馨儿拉着兰桂宏的手臂道:“爹你说会是谁呢?那个老奶奶好慈祥的。”
兰桂宏也没见过太祖母,只见过祠堂里的画像,凝视着馨儿问道:“是不是丹凤眼,额头有点突,耳特别大,鹅蛋脸,鼻子略显大些,嘴角有点下垂。”
馨儿连忙道:“爹,你等等,我画给你看,像不像这个人。馨儿提起了笔,开始按兰桂宏的描述认真的画了起来,听人口述描像,她也学过啊,虽然只是皮毛,三分像还是有的嘛。她都练了两个月了,也拿小玉的家人试验了多次,都说像呢。
兰桂宏惊讶地盯着馨儿笔下逐渐成形的画像道:“天啊,这是你太祖母啊!“
馨儿佯装惊讶地道:“真的吗?天啊,原来是太祖母保佑着我,爹我们明儿去坟上拜祭祖先吧!”
古人向来迷信,经过馨儿这么一摆谱,不信也难啊。兰桂宏恭敬地拾起画像道:“真是祖宗保佑啊!馨儿你太祖母有吩咐你什么吗?”
馨儿挠挠头,思索了片刻道:“她没说什么,只说不能告诉外人,不然就见不着她了,爹我告诉你不算告诉外人吧!”
兰桂宏一惊,责备道:“那你还说。”
馨儿委屈地道:“不是你让我告诉你的吗?爹问话,我能不告诉吗?”
兰桂宏摸摸馨儿的脑袋道:“算了,你也算是有缘了,你说得对,应该带你到祖坟看看,也该去见见你娘。你娘若是知道你如今已长大成人,一定是心慰的,也不枉她舍身救你!”
兰桂宏的眼眶噙着泪,馨儿更是被这样的母爱感动的嘤嘤而泣。兰桂宏忙转身擦拭了泪痕道:“别哭了,是爹不好,惹你伤心。其实爹心里高兴着呢?哪家闺女,有我馨儿这般兰质慧心,一学就会的,恐怕全国也找不出几个。”
馨儿破哭为笑,心里想着那到也是,要是个个都能死了到古代生活,这世界还不乱套了,自己是个奇迹才是。馨儿心里又有一丝愧意,为了自己撒了谎,又一想既然老天将她带到兰家,就说明自己跟兰家有缘,说不定兰馨儿就是自己前世。如此一想,这个大小姐,又释然的笑出了声。
兰桂宏从外面给馨儿带了许多小玩意儿,都是些珠宝首饰,可是馨儿向来不喜带这些玩艺,叮叮当当是个累赘。面上还是装作喜欢不得了,让兰桂宏给自己带上耳环。
馨儿出了房,过了半晌,兰桂宏有点回过味来,笑骂道:“这个丫头,又被她耍了,真是越来越成精了,还是早点找门亲,让她定定心,不然要是在外面闹出事了,可无法收场。”
这边在想婚事,还有一家人也正在商议着婚事呢?那就是李家,李清和这次出门,还给儿子说了一房亲事,那就是湖州崔庆文之女崔可音,年方十六。且崔家的祖上中过状元,虽然近几年家道不如以往,也不失门档户对。
李清和一说出口,李成昔跳了起来,高声道:“爹,是我娶媳妇,面都没见过,是骡子是马,也要拉出溜溜,才知道配不配吧!怎么能就定了呢?”
李清和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厉声道:“放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婚姻素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还挑三拣四,能有人嫁进李家我就谢天谢地了!”
老夫人泪眼婆娑地劝道:“昔儿啊,你就听你爹的,就当为咱们李家就应了吧!”
成栋觉着自己的五脏六腹都被揪集到一起,一股压力让他透不过气来。别人无论是什么眼光视他,他可以挺过去,可面对日渐年老的双亲,似千斤重担压在他的身上。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了,不由自主地立了起来,淡淡地道:“我累了,先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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