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都聚拢过来,好奇地打量着馨儿。英子的母亲想了想道:“眉毛比较短,到了眉心好像断了一样。其他的都挺像。”
馨儿又要了一张,几个衙役紧紧围着她,馨儿聚精会神地提起笔,又画了一张,递到音子母亲的面前,英子母亲哭泣道:“没错,就是他,捕快大人,你们要为小女申冤啊!”
杵作作揖客气地道:“小姐好手法,不知师出何人?小姐祖上有人为官吗?”
馨儿朝衙役道:“麻烦你们哪位去买张大的白纸来,我多画几张。”
其中一个立刻跑了出去,馨儿朝英子的母亲道:“大妈,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啊!”
衙役买回了纸,馨儿一共画了四张,朝他们道:“先拿去让其他几个受害的家属辩认,看是否有人见过此人,然后张贴,最好立刻抓住他,久了脸上的伤就好了。”
画像一拿出门,就有人道:“这不是东大街的张铁匠吗?前些天我还刚从他那来买了把刀呢?”
衙役门一听,连忙朝馨儿道:“这位小姐尊姓大名了,不如麻烦你跟我们去一趟。”
馨儿本就是个凑热闹的人,今日就发挥一下自己的长处,随他们而去。杵作又问,馨儿摇头道:“没有,觉着好玩,学的。”
衙役们就更佩服了,小玉跟小红见馨儿跟着一群衙役走了,还以为馨儿闯了货,面色煞白地跑上去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馨儿摇头道:“没事,跟这些在哥去捉个人,你们在这里等我,片刻我就回来了。”
几个人到了东大街铁匠铺前,只见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正在拉风箱。衙门问道:“张铁匠呢?”
小孩战战兢兢地道:“我师傅早上出去就没有回来。”
问明了情况,直接闯到了他家。房里一股酸臭的味道,馨儿急忙转出了门。衙役门将一个男子押了出来,那人的眼里一股凶光。人虽不高,但很粗壮,大概是长期打铁使然。杵作道:“看来就是他了,你看他的耳朵至前腮明显被指尖所抓,而且是新的,被抓不久。”
至街口,听说是抓住了强奸杀人犯,路被堵得水泄不通。突然有人拍拍馨儿的肩,馨儿默然回首,看见成栋微笑着立在身后。馨儿欣喜地道:“李大哥好久不见,小宝还好吗?”
成栋有点吃史小宝的醋了,这丫头何时能关心关心我呀?淡笑道:“挺好,人也挺机灵,我让他跟着伙计学买卖呢?”
一个衙役朝馨儿喊道:“小姐,这是你破的案,随我们到府衙吧,老爷可是悬赏了一百两银子,捉拿他的。”
馨儿回绝道:“我不去了,你们领了买酒喝吧!”
百姓们都惊讶地道:“这是谁家的小姐,太厉害了……”
成栋也瞪大了眼睛,询问道:“这案子真是你破的?”
馨儿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道:“巧合而已,我饿了,李大哥你要是请我吃饭的话,我就告诉你。”
成栋一听真是天下掉馅饼,笑逐颜开地道:“成啊,荣兴至致,就怕你不赏脸呢?”
馨儿跟成栋说笑着走进了酒楼,两选了个靠河边的桌子。成栋点了菜后,好奇地道:“现在可以说了,你怎么破得案?”
馨儿抿了口茶,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成栋立刻喊来了伙计,让他拿了纸与笔墨,微笑道:“眼见为实,那就帮我画一张吧?”
馨儿大大方方地道:“成啊,再画一个采花大盗。坐端正了,我开始了。”
馨儿仔细地端详了成栋的脸,缓缓落笔,又抬头视去,当画到成栋的眼眸时,当对上成栋爱幕的眼神时,馨儿粉脸通红。她的灵魂毕竟是一个十八岁,正是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女。眼睛坐着的男人也是一个极招女人喜欢的男子,儒雅俊美,馨儿红着脸不敢抬头。凭着想像将画像画完,递于成栋道:“劣拙小技,您看成吗?“
馨儿的脸红让成栋雀跃,凭他的经验,她觉着馨儿对自己是有感觉得。成栋伸出了手,握住了馨儿的双手。馨儿的手上似被一股电流触到,瞬间到达了心脏,因为她觉着自己的心脏在狂跳着,在胸腔里如一只脱兔,不断的跳跃着。
微微一颤,手中的纸飘落在桌面,馨儿双颊扉红,却忘了缩手,愣愣地看着成栋。成栋眼里那一抹化不开的柔光,把她的眼睛紧紧地粘住。成栋紧紧地握住馨儿的纤纤玉手,大概是他加重的力量,让馨儿回过神,馨儿羞赧的抽回了手。
伙计边喊着将菜端了上来,馨儿佯装接菜,来掩视自己的慌乱。成栋见馨儿没有逃离,心里一丝窍喜,柔声道:“对不起,刚才唐颓了。铭薇,我……我能……喜……”
“李大哥,你快吃啊,这菜真好吃,真的好好吃哟!”
馨儿故意大声的叫嚷出声,将成栋的话堵在喉咙口。成栋看着笑意连连,快速咀嚼的馨儿,忙柔声道:“慢点吃,这鱼多刺。”
馨儿嬉笑道:“没关系,我从小就爱吃鱼,我爹说多吃鱼的人聪明,啊……”
话未完,馨儿的喉口被刺卡到了,难受地咳了起来。成栋忙立起,对着这个比自己小许多岁,还一脸稚气,又调皮的丫头,又急又心疼地道:“看吧,让你慢点,你还不听话,来快吃点饭,如果不行,那只要喝鸭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