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生得貌美,身段亦是妖娆纤细,禁军首领一时色迷了心窍,竟忘了太子殿下还在此处。
“既有了与后宫有染的罪名,料想你也活不长了,只是可惜了这副好模样,不若先让弟兄们舒坦舒坦怎么样?”
见几个侍卫满脸色欲地打量着地上的小太监,长胥祈不自觉地捏紧了拳。
“拿了人犯不即刻回禀圣上,这是要做什么?”
冰冷淡漠的嗓音一出,顷刻间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太子殿下从不插手宫闱之事,他们险些忘了身份。
“太子殿下恕罪!奴才……”
长胥祈冷眼在几人面上瞥过,强压着没有发作。
“带走。”
“是!”
擦身而过的那一刻,小太监凌乱的发梢拂过了他的脸,有些痒。
看着渐渐远去的一队人,男人的眸光越来越深。
小柳……
一定要等我。
……
上宸宫。
装潢布景在柳禾眼里相当熟悉,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俨然已是这里的常客了。
座上的男人正襟危坐,犀利的眸光让人脊椎发冷。
“人赃并获,你可还有什么好说?”
自从蝶妃入宫之后,风波便从未停息过。
看来这后宫风气,确实需要好好整肃一番了。
“回陛下,奴才是被人陷害。”
柳禾不卑不亢地仰起脸。
“奴才被人迷晕,醒来便与蝶妃娘娘共处一室,还未等回过神来,便已经被禁军拿下了。”
经过上次被迷晕扔到蝶妃床上一事后,柳禾深知皇帝早已对栾贵妃有疑。
如今旧事重提,目的就是让他以为栾贵妃在故技重施。
长胥承璜眯了眯眼。
这倒是后宫里陷害人惯用的伎俩,只不过……
发生在这小太监身上的巧合,未免也太多了些。
“你可还记得,朕上次同你说过什么?”
柳禾愣了愣。
长胥承璜冷哼一声,成熟威慑的脸上布满杀气。
“再有下次,朕定会摘了你的脑袋。”
他堂堂一国之君,要处理的政务何其多,没必要在一个小太监身上浪费时间。
“来人。”
薄唇轻触,俨然是要草草宣判她的结局。
柳禾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