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就来到李洋的房间外面,只见在崭新的窗纱上布满了黑色的小手印,连那些绷上的线上都有,在窗台上还有一些金色的毛发散落着。
吴憨子一脸凝重的将窗台上金色的毛发拿起来,放在鼻端轻轻嗅了一下,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自言自语的说道:“果然有点道行,不过还是被我的天罗地网伤到了,百年之内绝对不敢再来了。”
李大个子问这东西究竟是什么,吴憨子却卖了个关子,说不该你知道的你还是不要问的好,免得给自己惹来什么麻烦。
一句话噎得李大个子翻白眼,也只能悻悻的作罢,他还真没这个胆量去挑战这位拥有着阴阳眼的家伙的权威。
事情到了这里已经算是完美的结局了,老两口子对大个子两人千恩万谢,吴憨子让他们给儿子做点好吃的补补身子,大概半个月就差不多好利索了。
讲到这里,李大个子表示事情已经讲完了,一闪身,钻进厕所里去解决私人问题去了。
我们也过足了烟瘾,陆陆续续的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了,我问李云聪知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李云聪摇摇头,说这东西就算自己当时在场都未必能知道究竟是什么,他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东西。
回到座位上之后,我就躺下准备睡一觉,现在是没什么事,可天知道到了民调局之后会不会有什么事?我必须养足精神以应付任何突发事件。
不得不说,现在的火车还是很平稳的,躺在卧铺上基本上感觉不到车子在行进,睡着也很舒服,唯一不好的就是卧铺不够宽,翻身什么的都要小心,免得掉下去。
李云聪和苏红辉两人也都不说话了,躺在卧铺上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干嘛,反正眼睛是闭着的,我百无聊赖之下也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说实在的,民间诡异灵异的事情虽然很多,也都传的有鼻子有眼儿的,可真正推敲起来并不是那么的经得起推敲。
一路上我都处在半梦半醒中,虽然并没有睡熟,但也养足了精神,下车的时候正是下半夜,一出火车站,那嗖嗖的冷风就冻得我精神百倍。
李云聪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一辆黑色的车子过来,黑暗中我也没看清是什么牌子,三人上了车,李云聪就说了一句总部便闭口不说话了。
那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也是属于三脚跺不出一个屁来的人物,只管默默的开车,苏红辉更是话少的可怜。
本来我还想跟他们聊聊,消除旅途寂寞呢,可是谁也不搭理我,我也不去自找没趣,便一直闭着眼睛假寐。
半个小时后,车子出了市区,向蜿蜒崎岖的山里开去,我也只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反正我也是个方向感不强的人,就算跟我说现在是往哪个方向开我也闹不懂。
车子沿着山路七拐八拐的,一头扎进深山沟里,我没想到民调局的总部居然会在这样一个隐秘的地方,下车的时候早就已经转向了,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便跟在李云聪身后向一个群山环抱的大院里走去。
我从来没想到在如此的深山里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建筑,看起来古意盎然,建造的不像是一个国家机构,倒是很像一座道观庙宇之类的建筑。
整个大门能并排开进两辆重汽,两扇门上钉着成排的大铜钉,狮兽铜环,又像是某个古代的大官的府邸。
走进大门,迎面而来的就是成片的古建筑,红砖黄瓦,院子里假山喷泉,九曲回廊,看上去跟公园差不多,没想到民调局的总部竟然是这样一个地方。
走在院子里到并不觉得因人气太少而显得荒凉破败,因为院子里竟然有不少人,只是都不怎么扎堆,而是独自一人或者坐在院子里的灯下捧着书看,或者一个人静静的来回踱步。
这些人看起来都挺傲气的,见到我们也仅仅颔首示意,李云聪倒是挺客气,不时的这位大师,那位老人家的跟别人打招呼。
在正对着大路是一个很宏伟的建筑,快赶上古代的皇宫了,气势磅礴。十三台阶伤势一片宽阔的广场,穿过广场才算真正来到这个建筑的门前。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个规模宏大的建筑并不像古代的皇宫一样,有着各种各样奇异瑞兽的浮雕,而是一些完全看不懂的鬼画符,就好像是小孩子的随手涂鸦一样。
走进里面,我发现里面的空间非常大,充满着古建筑的风格,不像现在城市里的房子,两米多高,一举手就能摸到房顶,这里的建筑足有五六米高,相当于三层楼还多,但是上面的空间很大,仅仅就一层而已。
进入大厅之后,我们没有多做停留,露出安排了一个人带着苏红辉先去休息,然后带着我直奔一个偏殿中的房间。
这里的所有建筑都充满着古风,连门窗都是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那种镂空雕花的,在现代人眼中看来,绝对的奢侈。
在门口,李云聪谨慎的先敲敲门,这时候已经是凌晨的五点钟,正是人一天中最困的时候,除了一些夜猫子之外,基本上大部分人都进入了梦乡,这个时候敲门多少有点不礼貌的意思。
如果按照我的想法,今晚就算了,反正也没多长时间了,先眯一觉,等人家都起来了在过去报到也不晚,为什么偏偏敢在凌晨这个时间呢!
不过这我也做不了主,在这里我完全就是一个新人,所有人都是我的大哥大姐老前辈,我只能是磨道里的驴,听吆喝。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