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便到了雅间——兰亭序。
从上面字迹来看,应该是同一人题的,难道是莲池居老板?
沈新堂把人带到后就走了,雅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室内温暖如春。
傅砚礼把披在肩上的黑色外套,挂在屏风衣架,低头看着她道,“我帮你挂上?”
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姜愿难免有些羞涩。
傅砚礼意识到,微微偏了偏头。
空气里一阵窸窸窣窣,是衣料的摩擦声。
傅砚礼听着动静,适时接过她手里的羊绒大衣,与他的外套并排挨在一起。
姜愿抬头扫了眼,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暖流涌过,又隐隐带着渴望与激动。
“帽子要不要摘?”傅砚礼问。
姜愿连忙摇头,还用手挡了下,“不要。”
尽管诧异,他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餐桌是圆形的金丝楠木,配有四个圆鼓凳,傅砚礼选了一处落座。
姜愿顿了几秒,准备在他对面坐下。
磁性嗓音适时响起,“坐过来点儿,离那么远做什么。”
姜愿:“……”
有些窘迫,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她还站着。
傅砚礼眸子微抬,“愿愿你在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我才不怕你。”姜愿挪动脚步,坐在与他相邻的位置上。
傅砚礼宠溺的笑了笑,“饿了没?”
“还好。”姜愿回答。
实际上,此时的她已感到饥肠辘辘,姜愿这才想起她竟然没有吃午饭。
真是恋爱脑误人,也不知以后的她,还会做出什么不符合常理之事。
就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姜愿有些尴尬,她小心翼翼的的捂着肚子,千万别被他听到。
傅砚礼微不可察的笑了下,“愿愿,你中午吃的什么?”
姜愿回答不上来。
她连着眨了眨眼睛,模棱两可道,“……忘了。”
“还真是个小孩子,连吃什么都忘了。”
姜愿又有些恼,再次强调,“我不小,你再说我小,我就说你老。”
傅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