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琉音伸手,将她裙摆拉至腰间,少女白皙修匀的大腿随之暴露在他眼下。
手指插入时,内里仍是湿润的,翻搅一下,还能带出大股水泽,的确已经足够湿润。
但月琉音想到她方才落泪的模样,不免迟疑。
“这样会疼吗?”他将一指插入最深,问。
花稚摇了摇头。
得到回答,月琉音开始试着缓缓抽动指节。
他手上的肌肤细腻,但因为习剑又习琴,骨节处积了少许薄茧,剐蹭到蜜肉时感觉更会强烈一些。
花稚一开始没什么感觉,但他抽动了几下,合欢蛊效力渐起,便逐渐得了些趣味。
师父他,用的是中指。
这根手指最长也最深。
抽动时凸起的骨节卡在蜜肉里,其它手指撞上肥嫩的阴户,发出轻微的碰撞声,粘稠的水声因为视线遮覆,在耳畔发出的声响更为清晰,听得人害臊。
水越流越多,直至将他手掌都浸湿。
花稚不知何时已面色潮红,咬着下唇喘息连连,再禁不起他这般作弄:“师父,可以了……不要再用手指了,你插进来吧。”
“嗯。”月琉音抽出手指。
他撩开衣摆覆身上来。
就在今日之前,他们还是寻常的师徒。
他并非重欲之人,对男女之事也并无兴趣,但许是喝了酒,腹下有几分燥热,平日里难得起的欲,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撩拨起来。
他清楚,这种事,神智太过于清醒的时候,自己对花稚做不出来。
花稚是他从小养大的。
她还没到自己腰高的时候,就已经跟在他身后,用那稚幼的声音一声声地唤他师父。
儿时,他抱过她,哄过她睡觉,对于这个孩子,他动不起一点欲念,哪怕动一点,都是罪恶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