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琉音从旁取了软枕,垫在她腰下。
花稚惊觉,这是他要亲自动手的意思。
“师父,我可以自己来的。”她连忙叫住他。
月琉音不动声色,将她取药的手按回去:“无妨,我瞧得清楚些。”
他面上没有什么情绪,就好像不过是在为她寻常上药。
这般光风霁月,倒像是她别有用心。
花稚忽然生出几分莫名的委屈。
前两日她还故作坦然,话里话外都在开解师父,如今却是她一人在这里胡思乱想,而师父目光淡漠澄澈,没有半点为情欲动摇的模样。
显得她有点可笑。
她干脆一声不吭。
月琉音以为她怕疼,还在紧张。
“放松些,药抹开,明日就不疼了。”他温声细语宽慰,抬高她腰身,用二指分开穴口。
室内未点灯火,他只能借轩窗外几缕月光看向这处,边缘肉膜略有些撕裂,内里红肉间也有隐隐的血丝,里头更深的位置,也不知是什么光景。
他来前已有预计,或许会到解蛊不可避免与花稚交合的地步,却未曾想过,她这般体弱,不过交合两次就撕裂到这种程度。
想来这一路上停不了药。
否则又要见血。
瓶口细长,约摸一指宽,他将瓶口贴上穴口倾倒,感觉到药液流进来,花稚本能缩紧花穴,将瓶口夹住。
药液的清凉感令钝痛缓和许多,那种抽痛感也很快从花稚身体里消失。
“好了。”月琉音将药瓶收起。
花稚以为他是说药上好了。
他抽走药瓶,指腹还按在穴口打转,沾了药液又慢慢探进去。
只是浅浅进出。
但指间触感极为曼妙,肉褶绵软细腻,甬道湿热,将手指紧紧裹含住,令人有些欲罢不能。
想起前夜之事,他腹下有些紧张难耐,是故尽力克制,抽动的指节转动时发出黏腻紊乱地水声,更令人有些心不在焉。
花稚也听到了。
声音异常地响。
她觉得羞耻,但想到他那张圣洁清远的脸就有些不甘心,死死咬着下唇,不想发出声响。
为何这样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