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至于此呢,你下次烧菜做一份我尝尝便是。"阎阜贵提出了建议。
“哈哈哈,阎大叔您就别捉弄我了。
瞧我那点微薄补贴,连做饭都勉强,哪有多余的钱买料去做卤味。
如果没有师父的要求,怕是得攒个几年才行。"陈生半开玩笑又带感慨道。
“唉。"阎阜贵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占到便宜的机会看来是没了。
“先不说这些了,院子最近没有什么新闻吧?”陈生转移话题问起来。
“还有什么大事情嘛?也就只有那个傻柱干了些不像样子的事惹人生气。"一提到这个名字,阎阜贵依然气不过。
“算了,他就这性格,以后叫谢成为了,别再让大伙儿在他那里买饭就行了。"陈生提了个建议。
“也只能这么暂时处理。"阎阜贵无奈地表示赞同。
“但你有没有听说去年年底前,聋婆婆为了那个傻柱又去找媒婆的事情?”陈生看似随意地带出这一消息。
“咦,倒是有趣,我还真没听说过。
我要留意看看。"阎阜贵的眼中闪现了兴趣的光芒。
“你就得多注意些了,估计傻柱那次受教训后开了窍。"陈生猜测道。
“那呆头呆脑的样子,活该单身一辈子。"阎阜贵凶巴巴地下了个定论。
陈生心中暗想,有了这几个家伙存在,傻柱娶老婆简直是天方夜谭,即使结婚,也被这群人闹得乱七八糟。
现在谁嫁女不慎重呢?万一阎阜贵随意几句坏话,这门亲事很可能泡汤。
特别是这个阎大爷守在门口,一句话就可能影响全局。
一个人反对还好,要是整个院子都在声讨傻柱,那他的处境堪忧了。
傻柱已经二十多岁,家里没个管事的,他厂子里和院子里的口碑不太好,而且他的长相看上去比四五十的人都老相。
更何况,他曾经得罪过刘海中、许大茂、阎阜贵这些人,他们专门就爱找傻柱的麻烦。
忽然记起这件事情,陈生几乎忽略了它,必须提醒许大茂一声才行。
在对待傻柱这事上,许大茂可是专业级高手,遇到其他事情也许会手下留情,但对待傻柱则毫不客气,绝没有妥协余地。"阎大叔,我得回去了,身上太脏。"他没换衣的原因在于肉类加工厂浴室不方便。
“好的,去吧。"阎阜贵像是走神般回答,心里大概正计划着该怎么针对傻柱。
其实陈生也有一些猜测,之前确实看到有几次聋老太让傻柱陪伴外出,并非仅仅是去售卖粮食券那么简单。
如果说在院子里还对傻柱有真正善意的人,那么可能就只剩下聋老太这一个了。
她是一位七旬老人,也许只是希望能品尝更多的美味佳肴。
抵达后院时,陈生看到娄晓娥坐在门口,便大声喊道:“嫂子,大茂哥回来了吗?”
“还没,应该是马上就回来了。"娄晓娥回应。
“大茂哥回来让他来找我一趟,我有点事找他。"陈生吩咐一声。
“好的,我知道了。"娄晓娥应承下来。
沉思片刻,陈生鉴于最近一个月大部分时间都在肉联厂度过的缘故,往返路程相当遥远,每日来去实有些费神。
所以他的策略变为每隔几天回家一趟。
傻柱这事,还是得让许大茂负责,毕竟他对这个工作甘之如饴,义无反顾,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换好衣物后,陈生动用了空间洗净身体,但洗漱完毕后依然感觉到皮肤残存着调料的气息。
又浸泡了一段时间,更换了衣物后才有所缓和。
如果常年与调料打交道,自己也许都会沾染这种风味了。
陈生从空间中取出一大块烧得醇香的猪头肉,这是请厂里的老法师帮忙炖制的。
随后,在空间的厨屋里稍作料理,并顺便挑选些新鲜蔬菜加入其中快速拌和。
一口尝试之后,他满意地称赞道:“不错不错,这味儿太赞了!比起我亲手做,老法师的手艺果然不同凡响。"
然后,他把所有的食物移到了客厅,并准备好盘子,还拿出一瓶存放空间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