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端山庄的一间宽敞明亮房间内,白发苍苍的乔郑义病怏怏地躺在床上,生命垂危。。。。。。一群亲朋儿女围绕在他病床边上,神情悲伤!“陶神医,楚神医还有多久能到?”
人群中,乔昱礼来回踱步,心急如焚,柳叶般的细眉毛拧成一团,焦急问道。听闻此言,陶云洪这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一个钟头,“我再打电话问一下吧。”
“楚神医,您到哪了?”
拨通电话,陶云洪声音略显苦涩,眼看乔郑义已经灯枯油尽,全身上下只凭一口气吊着,没办法不催。“哦,我已经到了,门口的保安不让我进,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楚歌说道。“岂有此理,我这就出去接你。”
陶云洪语气愤怒,他不惜拉下老脸请楚歌过来,结果对方却被拒之门外。“陶神医,您老在这里等着,我去接他。”
乔昱礼站在陶云洪旁边,模糊间听到楚歌说自己被拦在外边的话,有些尴尬道。可她记得明明已经给保安打过招呼,说如果有位姓楚的神医到来务必通报一声,她好出门迎接。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小子,装的还挺像,你怎么不说你就是陶神医?还用得着打电话吗?”
此刻,云端山庄外的保安眼底满是鄙夷,楚歌看起来还没他儿子大,就这也配自诩神医?楚歌抱着双臂一言不发,和这种人费什么口舌?当个保安都能狗眼看人低,等他再张一次嘴,立刻耳光伺候。“小子,我说话……”啪!!不等保安把话说完,楚歌直接像是拍苍蝇似的把他拍飞。“臭屌丝!你找死,都给我上。”
保安半倒在地上,血沫从嘴角溢出,怒不可遏,当即大喊一声。收到命令,十多名黑衣男子纷纷向楚歌围了过来。而此时的楚歌,依然站在其中,身形巍峨,面容冷峻,如同一座让人无法逾越的高山。紧接着,楚歌可谓是拳拳到肉,“砰砰砰!”
接连几声闷响传出,十多名黑衣保安几乎在同时倒飞出去。而这一幕恰好被赶来的乔昱礼看到,她捂着小嘴。惊异万分!似乎见了鬼一样。楚歌,依然完好无损,在他的身边,躺着奄奄一息的十多人。“你来晚了。”
楚歌扭头,看向乔昱礼说道。“你,你是楚神医的徒弟?”
乔昱礼看对方的年纪和自己相仿,都没往其他方面想,自然而然认定楚歌只是徒弟。“我就是楚歌。”
楚歌淡淡道。“你就是楚神医?”
乔昱礼一脸不敢置信,这么小的年纪,身手那么好,还是神医,这说出去谁信啊?“我说,你们还救人不救了?”
看到乔昱礼满脸不信任,楚歌不耐烦道。“救……”乔昱礼的眼中满是挣扎之色。但转念一想,既然陶云洪如此极力推崇他,想必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磨磨唧唧的,赶快带路。”
楚歌压根不给她好脸色,搞得好像是自己求着帮她们治病似的。乔昱礼被怼的哑口无言,牵强的假笑一声。身为江北省会两朵金花之一的她,就算不是众星拱辰般的存在,别人见了她也是礼让有加,还从未被这样对待过。“楚,楚神医,我能问一下您有多少把握救治我爷爷?”
路上,乔昱礼试探性的问道。“我说你怎么回事?我见过你爷爷吗?”
楚歌怀疑乔昱礼是不是憨的,不然问不出这么白痴的问题。“我那不是以为,陶神医已经和你说过我爷爷的情况了嘛!”
乔昱礼有些委屈,不知道就不知道,凶什么凶?什么人啊!“楚神医,您可算来了!”
此时,乔家几人已经等候楚歌多时,当陶云洪看到楚歌后,快步迎了上去,满脸堆笑道。然而,整个房间里也只有他见到楚歌后表现出了欣喜。至于乔家人,目光中纷纷透露着失望、轻蔑、冷漠、甚至是愤怒。“陶神医,我们敬你是国宝级神医,才会相信你说江城有一位医术造诣比你高出许多的神医,可你也不能就这么糊弄我们吧?”
说话的是段学龙,省会顶尖豪门段家的嫡孙。目前正在追求乔昱礼,所以当听说乔老爷子在江城病重后,他便立即动用关系请来了同样在江城的陶云洪。可陶云洪非但治不好乔郑义的病,反而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为神医,这让他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爸,大伯,或许他真的有办法呢?”
乔昱礼秀眉微蹙,双手环胸,她觉得陶云洪不是信口开河之人,也没理由戏耍他们,便开口劝说道。乔传亮闻言怒了,训斥道:“昱礼,你爷爷平日里最疼你,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也要擦亮双眼。”
“陶神医,恕我直言,我也没见过这般年纪的神医……”乔山也黑着一张脸,强压心头的怒火,自己的老父亲生死一线,他身为大儿子不容许有人胡闹,冷声道。“昱礼,你这就纯属是病急乱投医了,你见过一身地摊货的神医吗?充其量是个读了一遍《伤寒论》的赤脚庸医。”
段学龙见乔昱礼为楚歌说话,随即上下打量起楚歌,面露不屑,一身地摊货,肯定是个招摇撞骗的主,机缘巧合下蒙骗了陶云洪。“放屁!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们竟敢这般管中窥豹,活该乔郑义的病无人可救。”
陶云洪纯属气急,当说出这番话后也心生悔意。可毕竟楚歌是他厚着脸皮请来的,却被乔家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冷嘲热讽,也难怪陶云洪会发这么大的火。“行了,陶老爷子,既然人家不信,我们走便是。”
楚歌倒是看得开,懒得和这几个人一般见识。“昱礼,你看到了吧?这小子只是一个骗子,现在被拆穿也没脸待下去。”
段学龙冷笑一声,讽刺道。楚歌前脚都迈出屋子了,当听到段学龙仍旧喋喋不休后又退了回来,道:“从我一进门你就在这里叽叽喳喳,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敌意这么大,但真的很烦。”
“很烦?那又如何?”
段学龙趾高气昂的模样,让楚歌不禁想起了马迪,轻笑一声:“你会死。”
“扑哧!”
段学龙一时间没忍住差点笑出猪叫,冲着身后的两名保镖说道:“听到了吗?人家说我会死。”
乔山和乔传亮暗暗摇头,果然还是太年轻,太注重面子这种东西,可夏虫如何语冰?乔昱礼眉宇间也闪过一丝不悦,真当段学龙身后的保镖像刚才的保安一样是摆设?被挖苦两句而已,你又不会掉块肉,至于这样意气用事?结果就是丢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