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天空又飘落些鹅毛般的雪花。
外面寒风阵阵,酒店浴室里燥热不安,水声哗落,却不觉得吵闹。
女孩从外面穿了拖鞋进来,没说话,张开双臂从后面低身抱住,吻在后颈。
动作谈不上轻柔,有些失控。
季泗言裙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
“姐姐。”
女孩伏在身后,抬头含住季泗言的耳垂,慢慢往前寻到她红润可口的玫瑰双唇,贪恋又强势的吮吻讨要,气息热烈。
不是第一次和年下暧昧,但却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季泗言只觉得周遭火热,属于年轻女孩独特的占有,无声无息侵袭着她的一切。
季泗言被转了个身,身后挨到洗手池边,双手下意识撑在边沿,她抬了抬眼帘,眼神清醒理智,唇上却是主动热烈的回应。
花洒水流很急很急,像湍急的瀑布。
季泗言犹如漂浮在大海的小船,她在那里拉紧桅杆,在这里绷直着身子,热意肆意滚烫。
右手扶在湿漉漉的白色瓷砖上,手背绷出了清晰的青筋,曲起的手指漂亮的不可思议。
漂亮的蝴蝶骨在灯光下,看的人失神。
女孩怕自己太过,惹她不乐意,温柔地把季泗言靠在温热满是水渍的瓷砖上。
但热水再喷洒,也难暖热这里的冰凉。
季泗言靠上去时,后背被凉的猛地一缩,她全身柔弱无骨,被勾住,只能攀附。
这人初生牛犊,什么都不懂,温情也没有,季泗言还没站稳,她便低头下来,追着亲吻讨要,简直乱来。
满室荒唐,青春焕发。
季泗言只能自己咬牙忍着,再次扣紧花洒开关,骨节渐渐泛白。
一夜纵情,暧昧无边。
第二天十一点多醒来,两人各自起床穿裤子,谁也没说什么,算是好聚好散。
今天虽然是周末,但比赛的事情还没完全处理结束,得回公司一趟。
两人从酒店电梯出来,季泗言快一步离开,接听着电话,忙忙碌碌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公司。
陆然在前台退房退押金,办完手续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那女人的身影。
走的很快。
今天阳光和温度不错,暖洋洋的。
陆然站在酒店门口,右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手背伸开,中指和无名指上,还有残余的两圈红印。
她失了神,不由得开始回想。
——
dg公司。
季泗言急匆匆到达公司,她来的着急,身上寒气逼人,脸颊微红。
手里提的是昨晚换下来的长裙,她来不及放回自己办公室,放在了距离老周办公室最近的员工工位上,双手整理着长发。
白衬衫、黑色收腰正肩大衣,衬的169身形修长,很有御姐气质。
差不多收拾好,季泗言往办公室走,远远就听到老周骂人的声音,“你们集训五个月,就给我集训出这么一个结果?连个游戏主播都打不过,我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里面骂声一阵高过一阵。
外面整个办公室都是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