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翟沄年会在国外带了四年,回来也是对外严格保密,外界就算知道她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她的样子;齐安怀从始至终都表现得不在意她这个女儿,时常在外“出差”,尽量不让翟云年出门,连学习都请了专人……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有了很好的解释。
“笺心姐姐?”斜阑的声音自远处而来,翟沄年整理好信件,按照原来的摆放顺序放回原处,复原棋局,走出去,又是一脸如春风一般的笑意,她说:“怎么了?”
“就是看你不在,来找一下你。”
“明天我们出去玩,去不去?”翟沄年转移开话题。
斜阑梨涡浅浅:“好啊。”
可是斜阑也没有想过,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翟沄年就想好了要把她送回慈遇孤儿院。
而翟沄年也没有想到,会就这么巧,在送走了斜阑后不久,齐安怀就被潜伏多年的清夜出卖,被枪杀于街头。
不久后,晏清党使人在齐宅纵火,意图斩草除根。可不想翟沄年他们早就料到了这一点,先是使了家里四个人出去办事,最后从一家医院寻来了一个已经死于胃癌的女孩当做替死鬼,换走了翟沄年。
自那之后,翟沄年更名为齐卿沉,记在齐安怀的哥哥名下,对外则称是居住在国外鲜少回来;同时,也用了翟玳的姓氏,起了“翟沄年”这个名字加入锦安党。此后,齐卿沉的身份是为以防万一,而翟沄年就取代了齐钰绾活着。
反观斜阑,莫名其妙被抛在了集市,不久后被慈遇孤儿院的人找到。之后或许有过埋怨,有着不解。可是不解会在她得知齐安怀和齐钰绾的消息后消弭,埋怨却不会──明明可以选择告诉她的,明明可以有别的方法,可是非选择了再次把她抛下,一句话也不说地抛下。
所以春天的离去总归是悄无声息的吧──尽管来时有春风和煦,带来新绿入眸;有繁花万千,夹着莺啼燕舞……
…………
阵阵震耳欲聋的雷声让翟沄年不得不逐渐转醒。
铭记今晚好吧。做梦多少见啊,还能梦这么久远之前的事……
翟沄年没了睡意,索性趁夜回了庄园里。
另几处位置的夜半就不那么安生了……
景樆淑带着几个人,打着把伞走在雨幕里,到了一处联络站便不由分说开枪,摆好尸体,“一不小心”碰倒个烛台什么的……
至于四个人嘛,那就分开行动──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死法合乎情理,不引人怀疑。
清早,翟沄年刚刚撑着办公桌睡着,碰巧手一滑脑袋一沉醒过来,景樆淑就走了进来──翟沄年本来就忘记了关门。
翟沄年清了清嗓子,坐直身子,一脸装作无事发生的尴尬,强作淡定:“怎么了?”
景樆淑很配合地忍住笑意装作没看见,一本正经地说:“昨天按地址去的时候,有人吵着要见你,现在在审讯室。”
“哦。”翟沄年说着就站起来了。
景樆淑跟在后面,抬手蹭了蹭鼻尖,暗笑一会儿。
“你自己进去吧。”景樆淑迟疑一下,又补上了一句,“副组长要去补觉。”
翟沄年:“……”阴阳怪气?
翟沄年扬起些意味不明的笑:“你就不打算听听?”阴阳怪气呗。
“不听。”说着,景樆淑就走了,背对翟沄年抬手挥了挥。
翟沄年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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