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翟沄年轻笑一声,不再说话。
自己的事忙完了,翟沄年就把菜温着然后溜出厨房跑去院子里坐着了。
姜亦宸看翟沄年走了,连christian也不陪着了,跳下桌子就跟上去,还不忘回头说一句:“你慢慢忙吧,我走了。”
剩下景樆淑和christian一言不发默默做饭。
景樆淑:……
christian:……没事,我马上就要走了。
翟沄年走出屋子才对姜亦宸说:“有话要问?”
姜亦宸一看心思被戳穿,有些许的尴尬,转而又笑笑掩饰说:“你……真的就信了景樆淑了?”
翟沄年停下脚步,沉默了一会儿,勾起一抹笑,说:“没有。”
“那你……”姜亦宸话没说完,就被翟沄年打断了。翟沄年轻轻地说:“只是觉得……她让我想起了一个人而已。”
“谁啊?”姜亦宸声音小了些,带着点试探的意味。
“想知道?”翟沄年看着姜亦宸,然后伸出手轻轻推了一下姜亦宸的脑门,说道,“看过话本吗?知道的太多了往往不是件好事。”
姜亦宸兴致缺缺:“……哦。”
“行了,去叫他们收拾一下吧,应该还有十分钟的样子。”
说完翟沄年就又改了主意,掉转头回了屋子里。
饭桌边,翟沄年坐着椅子,趴在椅背上,盯着景樆淑忙碌的背影,想一些没什么逻辑的事。
比如很久以前,某个会一个人在厨房忙碌而把她撵出厨房的一个小孩子──哦,当时叫她“斜阑”来着。
得是一个午后吧,下雨的午后,没办法,翟沄年──那时候还叫齐钰绾,只能和这个斜阑待在屋子里,翟沄年关好门窗后去看斜阑时,她正巧在看一本词集,翻的那一页写的就是《钗头凤》。
“看得明白?”翟沄年半开玩笑地问。
得到的回答清脆而干净:“嗯。”
处于一时兴起,翟沄年说:“你说这,你也不愿意说名字,我能也不想说,但总得有个什么称呼吧──我看着这句就挺好。”
说着,翟沄年指着“欲笺心事,独语斜阑”一句。而后,两个人临时的称呼也就定了下来。
每次透过景樆淑想起来斜阑的时候,理智总会不断地提醒着翟沄年:是你自己把斜阑送走的,最不该怀念她的人就是你自己;何况要把别人当做是她的影子呢?
可是……可某些时候翟沄年真的觉得两个人很像。倒不是说言谈举止,而是……莫名的熟悉感以及某些角度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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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樆淑已经做好了她的菜,洗净了手就要出来,翟沄年慌忙别开视线,靠着椅子看窗外的夏天。
christian在姜亦宸出去后没多久也出去了,此刻,诺大的屋子,只剩下景樆淑和翟沄年两人。
翟沄年还是背对桌子,只是直起了腰,手肘搭上桌子,暗自琢磨着:真的……不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