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所谓的结界,孟学君一抬眼便又看到那极为抽象的张家家徽,占据了一整面墙,在墙角处,各放了一方长长的木块,通体漆黑,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袁重歌很快解惑:“那是棺材。”
哦……棺材。孟学君定了定神,会在自家大厅里放棺材的人能正常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张家的大家主觉得什么都不放的话大厅显得太过空荡,于是随便找了俩棺材顶在角落里充数。”
孟学君:“……”随便……也不能这么随便吧?他回想了一下,这样别人晚上从外面看便会看到白衣蓝火,阴森森的大门和门内的棺材……
真是不寒而栗。
正如袁重歌所说,主厅里确实任何装饰都没有,从主厅延伸至左右的副厅,就不至于如此磕碜。
孟学君左右看看,一个人都没有,大白天的……“没有人吗?”
袁重歌:“哦,老婆你看不见的。”
孟学君一震,这话有浓重的歧义:“我看不见……什么?”他小心翼翼地问。
袁重歌带着他往副厅里走:“在结界外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到里面来,你看……”
孟学君:“……”是看见了,不过比没看见更糟糕,连袁重歌都噤声了。
副厅里的两人听到动静,也顿住了,一上一下,姿势未变。
良久,孟学君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为什么要下结界了。”
二人又是一震。
袁重歌一拍手,对下面那人说道:“二少你原来一直是下面那个!”
被他称作是二少的人开始磨牙齿。
袁重歌偏偏不知死活,又问了一句:“二少,你舒服吗?”
二少:“……”
孟学君眉一挑:“怎么,你也想做下面那个?”
袁重歌摇头:“怎么可能,我只是想嘲讽一下他。”
二少:“……”
二少一开口,声音都哑了:“混蛋!快做结界!”
上面的人中有回过神,立马动作。
结界合起那一刻之前,二少依稀听到袁重歌说:“我还以为他想让那人快做。”
二少:“……”老子要杀了他!
袁重歌带着自家老婆在一旁沙发上坐下,孟学君察觉他似乎很兴奋:“我怎么觉得……你很想看?”
袁重歌嘿嘿地点头:“对啊对啊,学习一下。”
孟学君:“……可是人家不太想让你看。”
“没事啊,我有透视眼。”
孟学君:“……”
只见那结界上头开了一个小洞,二少沙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袁重歌!你给老子……把眼睛闭上!”
袁重歌兀自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孟学君:“……”
过了许久,结界被撤去,那两人衣冠楚楚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孟学君眼尖地发现二少脖子上的吻痕。
袁重歌给另一人,就是刚刚在上面的那人比了个大拇指:“耐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