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天天吃呢,野山鸡可不好抓,没事,猪肉更好吃,等大伯他们晚上回来,咱们就能吃到了,阿奶做的咸菜炒肉片简直是一绝!”
孙平梅的小儿子江同土说完后,咕噜咕噜将碗里剩下的鸡汤喝完。
又将手中的半块饼子直接塞进嘴里。
狼吞虎咽的模样跟孙平梅如出一辙。
怪不得是母子俩呢。
“咳咳咳。”
果不其然,他呛到了。
“饿死鬼投胎啊,吃那么快作甚,跟你娘一样,嘴巴最馋!来,奶奶碗里还剩点汤,喝口汤顺顺,真是个蠢蛋,吃个饼子都能呛到。”
要不是张金兰脸上挂着担忧。
江福宝还以为阿奶是真的嫌弃五堂哥呢。
“咳咳,奶奶,咳,鸡汤和饼子太好吃了嘛~孙儿我下次喝糙米粥的时候,绝对细嚼慢咽!”江同土被骂,却丝毫不在意。
他憨笑着缩了缩脖子。
过了一会,江家所有人都吃完饭了。
歇了约莫一刻钟。
江福宝和两个哥哥再次被娘亲捉到屋里午睡了。
晚上的菜已经有了着落,所以挖野菜五人组下午不再上山。
醒来后,江福宝把床下化完冻的猪肉连盆放回空间,然后端了一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看着阿奶和娘亲给衣服们打补丁。
江家人口众多。
他们要上山砍柴挖野菜还要种地干散工,衣服磨损巨大。
稍微不注意,就扯破了。
江家绣活做的最好的,就是原主的娘亲和阿奶。
所以家里但凡需要动针线的活计都落在两人头上。
“娘,你看,背篓里还有不少黄花蒿,都要蔫吧了,可要拿水泡上?”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宁静。
孙平梅拿着背篓从厨房快步走出来,问向婆婆。
“不泡,你拿去洗干净,剁吧剁吧跟粗面一块和上,先不摊,放在盆里拿布盖住,等大和他们回来,再摊出来,一人两张饼,配上咸菜炒肉片,也够吃了,至于鸡汤,中午咱喝过了,剩下的就留给大和他们喝吧,那块地方还有不少黄花蒿,咱明天再去摘。”
张金兰扫了一眼,嘱咐道。
“行,我这就去。”孙平梅爽快答应,别看她平日里嘴巴馋,又贪吃,可她干活麻利的很,从不偷懒。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