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孙来娣和方宛如被打的爬都爬不起来。
除了脸上,身体各处包括双手都有血痕。
刚换的干净衣服,渗出了血。
年仅三岁的孙死妹因为不会演戏,逃过了一劫。
她蹲在姐姐身边,无声的哭泣着。
三人的命运,仿佛被白雾蒙住一般。
窥探不见。
这里发生的一切。
江家一概不知。
又是一夜过去。
趁着太阳还没出来。
牛车驶离江家村。
扛着锄头,挑着粪桶的村民对着牛车指指点点。
“啧啧,瞧他们嘚瑟的,搞得牛车像是他们家的一样,天天赶车去镇上,也不知道带带村里人,等牛车还回去,我看他们还怎么嘚瑟。”
“就是,我家糙米快吃完了,本来想着今早去镇上买点糙米,昨晚看到张氏,就让她顺路捎我一程,可你们知道她是怎么说的吗?竟然说捎不了,讲牛车坐不下,真是好笑,你们也看到了,牛车上至少还能坐三个人呢,忽悠谁呢。”
刘寡妇背着竹篓刚从家中出来。
看到牛车的背影。
她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语气酸中带怒的说道。
“等牛车还回去就不像现在这么嘚瑟了,且让他们猖狂下吧,刘氏,你一个人去镇上?你先别走,等等我,我家存了不少菌子干。
前些日子没出那事时,在山的内围捡来的,我拿到镇上卖掉,再换点糙米回来,咱们一起,路上还能闲聊几句,也算有个照应。”
王绣莲说完,把肩上的锄头,又扛回家去。
再出来时,也背着跟刘寡妇一样的背篓。
二人结伴前往镇上。
到达城门口。
已经是上午了。
排队进城后,两人前往菜市街。
“我就在这摆摊了,你去买粮食吧,若午时我还没卖完,你就先回去吧。”
两人关系一般。
王绣莲总不能厚着脸皮让刘寡妇陪她一起卖。
只好在此分开。
“我等你吧,反正你也要买糙米,我今天又没什么事,咱俩等会一道回去。”
刘寡妇家中只有一对儿女。
男人死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