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元宝激动的不行。
他被晒得泛红的脸颊,也因此又红了一些。
只见他拍了拍大腿,又继续说道:“我食庄的生意,可能又要上层楼了,这还要归功于同木,不过,方子这么私密的东西,我不好擅自用,这不,我来问问您的意思,可否将这方子卖给我?”
江福宝坐在阴凉处,都听呆住了。
她那二哥,还有这本事?
把她告诉给阿奶的方子记得清清楚楚。
还自我创新,用在鱼上了。
不过告诉孔家也没事。
她家又不开酒楼或者饭庄。
况且,她瞧着这位孔叔叔人还不错。
起码还知道上门问下,也没空着手来。
是个懂礼数的。
“嗐,这叫什么事啊,一个菜方子而已,你想用便用吧,就算我孙子不告诉你,你自己来问我,我也会告诉你的,都是自家琢磨的新吃法,也没想着卖。
你看看你,哪至于给钱哟,你直接用就好了,待会把这些东西全都带走,你也太客气了,明学这孩子我喜欢的紧,咱两家不必这般见外,以后常来玩就是,刚好我家孙子在学堂也没个玩伴,我还怕他孤单呢。”
张金兰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孙子把自家铺子卖的吃食的做法告诉给孔掌柜了呢。
原来只是做菜的方子啊。
那就没事了。
“不不不,必须要买,不然我用着也不安心,这样,我给您一百两,就当是买下这菜方子了,您也别嫌钱少,我知道您家买卖做的红火,不差钱,这都是我一点小心意,您收下吧。”
一道糖醋鲤鱼他准备卖一两银子。
虽然鲤鱼便宜,可调料金贵,算下来,一碟糖醋鱼,他撑死赚个半两多。
一百两银子不多不少。
刚刚好。
给多了他有负担,江家也不敢要。
给少了。
有点侮辱人。
“一百两?这也太多了,不必不必,真不用给钱,就是个菜方子而已,哪里能要你一百两啊,你快拿回去吧。”
张金兰咽了下口水。
其实她很想要。
但是又怕两家就此生分了,万一孔掌柜觉得她贪怎么办。
孙子好不容易才交到好友的。
最后,两人来回推脱。
孔元宝到底是把银票揣回兜里了。
“哎哟,咋就真不给呢,这可是一百两啊,足足一百两啊,够咱家卖多少吃食了,我这破嘴,还不如收下呢,哎哟,我的心哟,疼的厉害,哎哟哟。”
等孔元宝走后。
张金兰瘫坐在椅子上。
捂着胸口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