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兰话一出。
张燕子就迅速放下碗,把儿女侄子侄女都拉回堂屋里,还顺便把门掩上了。
再出来时。
孙平梅递给她一根擀面杖。
自己则是拿着菜刀。
江家所有人,都统统手拿利器,不是剪刀,就是锄头锅铲,江大和跟江二勇,则是一人一把柴刀。
还磨了几十下。
被晚霞照的反了光。
瞧着就锋利。
就连来报信的江子冲,也顺手捡起一根柴火棍。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江家被欺负。
“江守家!张氏,给我滚出来!”
人未到,声先到。
江广义的怒吼声,传到江家人的耳朵里。
一分钟后。
门外面全是攒动的人头。
矮的看不着的,一个个都踮起脚来。
像现代学生照毕业照时的场景。
以至于,透过门缝看戏的江福宝,觉得有一丝好笑。
“怎么,这是故意找茬来了?”
张金兰坐在椅子上。
她的左右,站着三个儿媳。
要不是钱喜乐怀有身孕,只怕也在其中。
她本来被江同金拉进屋子里。
可耐不住她性子火爆。
竟然趁着家人不注意。
偷摸跑出来了。
不光如此。
她还抄起扫把,举得老高。
江大和兄弟俩,守在门边。
如果外头有人发动进攻,他们就挥出柴刀。
而爷爷江守家则是手上空无一物,他端着碗,坐在厨房门口吃着饭。
眼里的暗光根本掩饰不住。
像是兵营里,从不心急的谋士。
至于大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