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谁不认识他啊。
跟在他屁股后面混的几个二流子,就那四个。
不到两刻钟。
人全来齐了。
知情的邓纪年脸色极其不好。
他看了亲弟弟一眼,眼神中包含了警告和失望。
随后,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去比对了手印。
也不是他的。
就连怀着身孕的邓望舒也来了,她满脸烦躁,要不是怕得罪官差,她早就发火了。
直到,邓纪良其中一个好兄弟吓得落荒而逃。
众人才知道,买砒霜的,就是他。
在官差的眼皮子底下,哪能跑得掉。
没两分钟,他就被捉回来了。
冯彪也帮了忙。
一按手印,发现果然是他。
“小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都是,都是他让我买的,我不知道,别捉我,我不想死,不是我干的,人也不是我杀的,我就是负责买砒霜,不关我事啊——”
这人跪地求饶,裤子突然湿哒哒一片。
一股子尿骚味飘到江福宝的鼻子里。
她皱起了眉毛。
下一秒,一只大大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口鼻,力道很轻。
不至于让她憋到气。
正是董玮。
一下午的相处,两人已经熟悉的很了。
江福宝亲切的叫他一声董爷爷。
董玮也喊她小福宝,还邀请她以后来家里玩。
而右边的邓纪良,正在跟他的好哥们,狗咬狗呢。
吵闹声越发激烈。
留在铺中看热闹的客人,眼睛都舍不得移开。
这不比听人说书带劲。
“住嘴!不许再闹,邓纪良,你还不如实交代,难道,非要逼我使用酷刑?来人呐,先杖打他二十大棍!就用这个柴火棍,最粗的那根。”
管事就相当于县衙的官差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