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福宝整个人都傻了。
不过二姐还算有良心,没给爷爷喝。
阿奶的月事来了,喝了爷爷今晚怕是别想睡了。
得洗一晚上的冷水澡。
再说了,他这老身子骨也遭不住啊。
而罪魁祸首江如意,却一脸天真的吃着饭。
“二姐,我药房里的药材,都给你嚯嚯的差不多了吧?”江福宝才从长安镇回来。
她去陪干娘住了几天。
因此逃过了一劫。
“嘿嘿,福宝你说过的,随我用嘛,别怕,我还给你剩了一点点,哦,对了,奶奶,我没零花了,您再给我一点呗,求您了。”
江如意有些心虚,她立马转移了话题,放下碗,求着张金兰给她钱。
江福宝的药房虽然不小,但是许多稀缺的药材是没有的,比如虎鞭,这都是江如意花大价钱在游贩那买来的。
本就不多的小金库,瞬间空了。
“好好好,这段时间铺子生意不错,给你们每人都奖五两,不过,咱们提前说好啦,这钱得用到年底,下次不敢这么做菜了,知道不?
福宝说的对,偶尔做做,咱们捧捧场,吃些也不碍事,但一天三顿,真受不了啊,夏儿,去,到我屋里把我的钱匣子拿来!”
张金兰爽快答应。
不光给江如意。
江家从大到小。
就连安安都有。
当然,安安的钱,交给钱喜乐保管。
包括江同金的。
等于钱喜乐一下子多了十五两。
五两银子,给一个人不算多。
但是江家这么多口人,发完银子,张金兰的匣子都空了一小半。
至于在学堂读书的小子们和已经出发去参加院试的江同木跟江同吉,等他们回家再给。
吃完饭,江福宝回到二进院。
方才看到二姐的表情,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直到打开药房的门。
她整个人都傻眼了。
二姐口中的给她剩了一点点,就是剩了几根药草?
捡起来一看,还是治疗腹泻的。
怪不得剩着呢,家里人都上火的拉不出屎了。
还腹个锤子泻。
江福宝满脸黑线。
她攒了一屋子的药材,才出门多久,就被偷家了。
好气,但是又没理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