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傅管家轻咳了一声,“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esp;&esp;大壮回神,赶忙应声道:“是”
&esp;&esp;傅管家虽然已经作为荆府的管家有一段时日了,但是偶尔看到两位主子,还是掩饰不住的惊艳。那般好颜色,双双集中在两人身上,旁人很难移开自己的视线。
&esp;&esp;荆忆和竹沥难得出门,是去了镇中心新开的聚贤楼,据说这个酒楼里的厨子都是大地方来的,掌握了各种好吃的菜式。
&esp;&esp;竹沥觉得荆忆肯定会喜欢,于是带着她来试试。
&esp;&esp;新建的酒楼低调典雅,烫金的笔墨大气凌然写着“聚贤楼”。门口络绎不绝来往很多人,连乞丐也多了些。
&esp;&esp;荆忆和竹沥一进门就有小二上前微笑询问,“二位是预定还是现吃?”
&esp;&esp;竹沥低沉答道,“现吃,要个靠窗包厢。”
&esp;&esp;“好嘞,二位请跟我来。”小二积极引他们上楼。
&esp;&esp;荆忆上楼梯的时候不经意转头看了一眼大堂,有一桌凶神恶煞的人在龙飞凤舞的说着什么,其中有一个人穿着紫灰色的长衫手里举着拳头好似很愤恨,头顶的乌云恶意几欲盛满整个大堂。
&esp;&esp;等他们快到包间的时候,她余光见到两个穿着黑衣,带着高帽,手持佩剑的男人走近那桌人。大堂安静了一瞬,过后嘈杂的声音更甚了,其间还夹杂着凶恶的骂人话。
&esp;&esp;进了包厢,外面的声音立马隔绝开来。荆忆一身浅绿襦裙,胸口系着略深色的绿丝带,走路时随着动作飘摆,杏色披帛一边搭在肩上,一边挽在臂弯。随着荆忆落座,裙摆略微沾地。
&esp;&esp;竹沥着简单玄色锦袍,温润俊雅的脸庞淡笑。坐下首先为荆忆倒了一杯茶,才满上自己的杯子。
&esp;&esp;“这个酒楼看起来还不错。”荆忆难得评价了一句。
&esp;&esp;“前几天刚刚开张,这儿的主人似乎是大地方酒楼的厨子回乡养老。”竹沥解释道。
&esp;&esp;“哦。”荆忆对这个不太感兴趣,她比较关心有什么菜。
&esp;&esp;两人点完菜,小二就下去了。这时,荆忆听到了下面有了些突如其来的声音。她垂眸,是那些乞丐。
&esp;&esp;“说到那个傻子,去年温家夫人不是就突然死在了外面吗?”一个乞丐拿着讨来的馒头一边咬着吃,一边说。
&esp;&esp;“我知道这件事,听说是被那个傻子给敲死的!”另一个乞丐仿佛说到了他的趣点上,街上话。
&esp;&esp;“不是吧,那个傻子还知道杀人?县衙为什么不抓他呢?”
&esp;&esp;“这你就不知道吧,我以前听去抓人的衙役说,其实是看到带血的脸盆的,但是他奶奶说是他前段时间受伤,换药的血迹。可是这血明显是新的,县丞见他们家实在可怜,就只是暗自把那傻子带进大牢打了一顿,就放了。”
&esp;&esp;“啊,那温家也能咽的下这口气?”
&esp;&esp;“温老爷是个良善之人,忍着悲伤没有多追究。”
&esp;&esp;“唉,造化弄人啊。”
&esp;&esp;“可不是嘛!”
&esp;&esp;荆忆听了一会儿,觉得无趣,收回视线时,余光瞥见乞丐不远处有一个前不久还见过的人,正神色严肃的立在那,俨然也听到了刚才那番话。
&esp;&esp;崔卫舒无意间听到了这些话,对温斌的说辞倒是信了几分,当下便对那个傻子有了成见。
&esp;&esp;他抬脚离开,脚步明显比来的时候沉重了许多。那些乞丐见他走了,也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纷纷散开。
&esp;&esp;竹沥见她视线定在某一个地方,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是一个男人的背影。竹沥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冷。
&esp;&esp;过了一会儿,荆忆才收回了视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察觉到竹沥不同以往的情绪,抬眸看他。
&esp;&esp;竹沥很好的收起了自己的冷意,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