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两千块钱,我告诉你他在哪里。”
“尼玛个逼的,真是逼我动手。”
李铁柱直接弯腰下去,揪住她头发,啪啪啪就是三个大耳瓜子。
“铁柱,行了。”
我把他俩拉开,跟周围兄弟挨个凑了点钱,厚厚一摞子,没数,大概七八千得有。
我把钱放到地板上,轻声说道:“听好了,臭三八,我给你这个钱,没别的意思,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拉倒。”
我站起来,招呼兄弟们走。
我给她钱,确实没别的意思,出来混吧,有时候身不由已,这件事本身就和刘老二媳妇无关,现在又挨了几个大耳光加头上中一脚,单纯的于心不忍罢了。
混黑道,心善仁慈是大忌讳。
她媳妇到底也没说刘老二在哪里。
而且后来引发巨大矛盾,就出在她媳妇这里。
斑鸠抓住我们打女人这个事不放,而那个三八又一口咬定打人的就是我本人。
而且这三八还挺狠,我们走了之后,她自已用烟灰缸敲破了头,污蔑我们。
我们出了这个老旧住宅楼后,没多久,就传来消息,有人看到刘老二躲到了斑鸠的场子里。
这不是愚蠢吗,既然你也知道这事情不能让斑鸠知道,不然事情一定会大,为什么不去外地躲两天呢?
不知道消息那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那不得不去。
牛晨也拦不住。
斑鸠有两个场子,他一般是在迪厅那里的。
刘老二躲到的是一家小练歌房里。
我们一进去,入眼就是乱糟糟的一个前厅。
这里鱼龙混杂,练歌是假,找女人是真。
这里面看场小弟并不多,我们也不想事情闹得太大,我只带了邵阳张楠两个人进去,而且没拿家伙,其余人带着家伙在不远处的胡同里等着我们。
哦对,牛晨也跟在我们三个身后。
里面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坐在柜台右边的沙发上抽烟,旁边一个男的还在跟她们嬉皮笑脸的逗乐子。
看到我们几人进来,那几个女人抬头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去翻杂志,一副吊的要死的样子。
那个男人倒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堆满笑容迎了上来:“这不是劲哥吗?牛哥也在啊,怎么有空来这里玩了,抽烟,抽烟。”
他嬉皮笑脸的凑上来递烟,我挥手挡了回去:“你是哪个?”
“啊,劲哥,你不认识我,我见过你,上次大哥摆酒,我还敬了你一杯呢,叫我小希就好。”
“哦,小希啊,你大哥在这里吗?”
“斑鸠大哥吗,不在啊,他一般不来这里,这里又挣不了几个钱,是不,哈哈。。。”
“那刘老二呢,在这里不?”
看样子小希知道点什么,他听我问刘老二,脸色就不自然起来。
“啊,二哥啊,他来过一次,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