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们同罗老爷子说了一声,罗老爷子十分和气地让侍者领他们上去,还让厨房准备一些搭配美酒的小菜。
&esp;&esp;……
&esp;&esp;刚上天台,冷风吹过来,让李言蹊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esp;&esp;她抬头仰望星空,在浩瀚星河之下,她便有种自己如此渺小的感觉。或许是因为这别墅建立在山顶的缘故,让人感觉距天空很近,那些闪烁的繁星仿佛变得触手可及。
&esp;&esp;原本有些烦躁的心,在这样的自然美景面前,不自觉沉静了下来。
&esp;&esp;几个原本上来时还叽叽喳喳的女孩子也跟着安静了下来,只余下寒风吹拂的呼呼声响。李言蹊抬头看得脖子有些酸了,便打算找个椅子坐下来。
&esp;&esp;她刚要坐在长椅上,忽的一道长长的□□声响起,婉转莺啼。
&esp;&esp;李言蹊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手下意识地抚了抚胳膊上冒出的鸡皮疙瘩。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esp;&esp;因为刚刚安静下来的缘故,那声音在空旷的环境下,十分的突出,想忽略都不成。
&esp;&esp;一个穿着浅黄色小裙子的少女偏头问道:“刚刚什么声音?”
&esp;&esp;大家面面相觑,都各自摇头。
&esp;&esp;下一秒,声音再次响起,比起刚刚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为响亮。□□还十分有节奏,似哭泣,似欢愉。
&esp;&esp;在场的人面色变得古怪起来,相熟的人更是互相交换心知肚明的眼神,脸上带着隐秘的看戏乐趣,不少人都已经猜出那声音是怎么回事了。
&esp;&esp;不就是□□吗?只是声音响亮了点。
&esp;&esp;李言蹊联想到应褚之前的行径,多少猜测到了一些内幕。
&esp;&esp;她转过头,丢了个眼刀过去:让一群人过来听活春宫,他可真能耐。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做到的,总不可能是收买罗家的人吧?真收买的话,很容易暴露自己,应褚应该没有那么傻。
&esp;&esp;不过罗家的房间隔音效果有那么差吗?还是应褚在其中动的手脚?
&esp;&esp;在她思考的时候,□□声依旧不绝于耳,简直要开起了个人的演唱会。
&esp;&esp;明旌咳嗽了一声,说道:“有没有人愿意下去敲个门,提醒一声啊,让他们别太过火了。”
&esp;&esp;“就是,这也太迫不及待吧,在别人家做这种事。”
&esp;&esp;“啧啧,不知道是哪家的家教,这么差?”
&esp;&esp;“不会是汪龄吧?我记得刚刚好久没看到她出现了。我们上来的时候,只有她不在吧。”
&esp;&esp;“要是她的话,倒像是做得出这种事。”
&esp;&esp;“如果真的是的话,那也太饥不择食吧?找嫩模都比找汪龄好。”
&esp;&esp;华国人最喜欢看热闹,尤其是别人的热闹,大家纷纷八卦了起来,讨论着被汪龄缠上的倒霉蛋是谁,被怀疑的基本都是平时口碑不太好的几个公子哥。在他们眼中,这肯定是一出仙人跳,然后又感慨汪龄的胆子实在大,敢在这种场合动手。
&esp;&esp;从中可以看出,汪龄的口碑实在是差,因此在遇到这种事时,大家
&esp;&esp;后面的事情可谓是一团的混乱。李言蹊原本以为是汪龄和那个纨绔公子哥的,结果被抓了个正着的,却是汪龄和罗少晟。
&esp;&esp;罗少晟在清醒过来以后,直接披着被子,到厕所里干呕去了。今天正过七十大寿的罗老爷子听闻这件事,当场气得晕厥了过去,其悲惨遭遇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esp;&esp;至于汪龄,她在被泼了一盆冷水以后,也懵逼了。
&esp;&esp;从她先前的举动,有点智商的人都知道她准备下手的目标是应褚,连出事的房间都是应褚呆过的。
&esp;&esp;对于众人投来的目光,应褚眉毛拧了起来,面带不悦,却还是耐下性子解释了一通:“我一开始有些头晕,所以在屋里休息了一下,后来许靑过来找我,我觉得在屋里睡到成了心机女,在说起无辜被牵连到的罗少晟时,不免多了几分的同情。
&esp;&esp;罗少晟下楼的时候,大家正异口同声地讨伐着汪龄,看到从楼梯上下来,一脸虚弱的他时,便住了口。
&esp;&esp;李言蹊看着他这模样,嘴角不由一抽。罗少晟这姿态,很像是被汪龄给榨干啊,想象一下就很惨。
&esp;&esp;罗少晟的几个朋友纷纷上前,拍肩膀的拍肩膀,安慰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