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妹妹才八岁,凌辱致死四个字时时刻刻的像一把刀在他心口上刮。
她明明已经逃出去了,是李霜霜把她带了回来,她以为她找到了能救母亲的人,结果却把自己推入深渊。
午夜梦回,他还时常能梦见那个梳着两个花苞头的小姑娘被人欺负了翻过普华寺的门槛。
抱着他的腿委屈的哭诉被母后养的狗狗欺负了。让他回去给她报仇。
“哥哥,花花欺负我,你回家给我报仇好不好。”
“哥哥花花欺负我,,,”
小姑娘受委屈了,他这个哥哥怎么可能会放过那些人。他要把星儿受过的苦一点一点讨回来。
厉沉抬手揪着他的头发,让他仰头看着自己。
“这才刚刚开始,着什么急!”他要让这群人下半辈子都活在恐惧之中。
他们不配死,下去吓到星儿怎么办?
活着,不人不鬼的活着,他一定会让他们长命百岁的。
李利盯着厉沉眼底的疯狂,“魔鬼,你这个魔鬼,江淮怎么会生出你这样满手鲜血的魔鬼”
难怪从小要送到普华寺去压八字,这那里压的是八字,压就是厉沉本身。
厉沉甩开松开他的手,拿起旁边的帕子擦擦手,好似摸到了什么脏东西。
声音冷沉“你不配提他”
用铁架子夹起旁边的老鼠,塞到缸里面。
“给你加点营养”
里面的药水毒的厉害,老鼠下去很快就挣扎不动,沉了下去。
沉思片刻“再来条蛇吧”
蛇鼠一窝,他们本来就该呆在一起。
惊人的疼痛席卷全身,李利大声求饶“杀了我吧!你杀了世叔吧!我求你了。”
这药水的平衡因为一只老鼠打破,发生了反应,泡在里面的人犹如万蚁同时啃食。
蚀骨的痛,他真的撑不下去了。
厉沉站在一边欣赏他的痛苦,夏天天气炎热,缸里面的药水和死老鼠一起发酵,很快一股腐烂的味道弥漫在地牢里。
厉沉欣赏够了站起来“世叔,慢慢玩,侄子先告退了。”
杨不悔应该快到了,他得带小姑娘去把个脉。
外面江蔓迫不及待的坐在树底下,不停的张望门口,她也很想知道肚子里面是不是有小崽子了。
安平坐在角屋里只觉得奇怪,大中午的不去屋子里面纳凉外面坐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