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庭捏着手里的青草只觉得自己闯了祸。
小马驹越跑越快,江霆霄同样也不落下风,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花瓣煮粥的原因。
终于在第五圈的时候停下了,不是因为累的是小马驹踩了他放在地上的大字。
捡起地上踩了洞的大字,撕心裂肺的哭声在马场上响起。
“哇~”
“哇~,,”
?????(>д<;)?????
抓起手里的一叠大字望着元娄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声音可怜“夫子”
就连旁边的沈立都觉得他可怜。
元娄脸色难得异常温和,声音平和“我说过什么。”
江霆霄声音抽噎“夫,,夫子说纸张有皱褶,脏污不要”
他把课业塞袖子里,走哪里带哪里方便时时抄写,又能不耽误他玩儿。
脏兮兮,皱巴巴,还卷了糕点碎,夫子说只能原谅一次,再有下次打手心。
江霆霄掏出自己准备的小小号戒尺拿到元娄面前“一共十八下请夫子惩罚”
江姐姐说夫子是和父皇一样重要的人,打手板不能躲。
元娄盯着那包了几层棉花的小小小号戒尺,呼出一口气。
解开自己拴在自己腰上的戒尺,重重的打在江霆霄手心上。
众人齐齐低头呼吸都是收紧的不敢上前阻拦,这老家伙当年打先太子就是先皇都不敢开口拦。
坐在这里的人,那个不怕他。
江霆霄红着眼睛咬紧腮帮子挨了十八下,心里嘀咕着只要受住了他就不用再写一百篇大字了。
虽然他张着嘴巴哭了一场,可脑子却没有停止转动。
元娄原本已经收住的力在看见他那呼噜转的眼睛,下了狠手。
这孩子很聪明,心眼子也多,要不是年纪小脸上不会藏,他还真就被他刚刚那一套任打任罚的模样糊弄了。
“三天,再给你三天时间一百篇大字”歹竹出好笋,能不能把这颗笋的心眼子填了是教书先生的本事。
心眼子太多的笋不往上长,贪图安逸只会被石头压死在土里。
江霆霄撅嘴盯着自己肿的老高的手心含泪大声答应“知道了夫子。”
出声有回响,夫子是和父皇一样分量的人。
元娄听见他回答,眸子清亮里面只有认真,微微点头,还算是能教。
傅战被父亲从郊外禁军营里召回来,盯着那个瘫着手心撵小马驹的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