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见他叹气,便明白了,语气转冷,接着问道:
“那你接近我——”
“不是——”
郭奕急忙打断了她的话,这女人想象力真是丰富啊,刚才的话若说是聪明的话,那么这句就是聪明过头了。郭奕笑道:
“我的为人你是——”
他想了想自己在杨宁面前形象实在不怎么样,这“为人”实在没有说服力,于是话锋一转,接着说:
“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虽然也是不择手段,但还是有不可逾越的底线的,我对你那是一片赤诚,从无半点欺骗的,你莫要多想,照你这样想下去,估计那天在蒋家附近的少年也该是我安排的了,还有后面的流氓·······”
杨宁狐疑道:
“你还别说,真有这种可能,先找人装成坏人,你再英雄救美,多老套的招式啊,嗯,对还有后面的那几个流氓,你说杭州谁不认识我?那几个还自称是子豪的人,子豪的人会不认识我?一定是你安排的——”
郭奕顿时头大如斗······
………【207 洛神】………
郭奕一时头大如斗。)
杨宁说的这些虽然虽然的确老套,但有人依然在用,而且似乎屡试不爽,有的时候他自己也会想想是不是可以用这样的办法。但问题是,他这几次救人,都是实实在在的巧合,他无语了。
杨宁嗤的一声笑了,说:
“逗你玩的,还当真了?”
“没有!”
“还说没有,语气和刚才都不一样了。”
杨宁伸手抓住郭奕的手,柔声说:
“我真的是开玩笑的,你对我如何,我心里明白,这三十多年来,还从没有一个男人如此对我,你知道吗,那一剑从你身上穿过,我的心一下子就空了,杨宁不是草木,有些东西,都在我心里呢!”
说着,她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口。
郭奕沉默了,在这件事上,他有些心虚,所以出奇的老实,手背贴在两团柔软之间,却没有丝毫揩油的意思,只是任她握着。杨宁这几句是发自肺腑,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也是自然而然的动作,不过,当他的手放在胸口处,敏感处立刻感受到了来自对方的热力,她顿时觉得自己唐突了,他可是个小sè狼,平时没有机会还创造机会占自己便宜,如今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不过,她并没有移开他的手,毕竟,毕竟自己是做过承诺的,再说,反正那里,那里他也是摸过的········
她心里忐忑,却见郭奕还不说话,放在自己胸口处的手也老实的实在不像他的作风,以为他真的生气了,不由略有慌神。两人相处这段时间,嬉笑怒骂都有过,但郭奕从没有生过气,看来自己这次真的过分了,是啊,人家舍命相救,自己却说他是设局欺骗,要是自己也会生气的。
她生性要强,道歉是实难开口,哄人更是不会的。她眼珠转了转,忽然缩缩身子,自言自语道:
“好冷·······”
此时已近深秋,气温本已降低,何况他们现在在山上,车窗虽然关着,但寒意还是挡不住。郭奕听她这么一说,也担心她着凉,便伸手将她揽在怀中,杨宁脸上一热,却偷偷笑了笑,伸手抱住郭奕的腰。在寒冷的夜里,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
郭奕轻轻吻了一下杨宁光洁的额头,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过了今夜,明天还有一天,后天就是湖心亭会议召开的时间,他将会和朱子豪生死一战。如果真把朱子豪杀了,她一定会伤心yù绝,毕竟那是她唯一的儿子,她能原谅自己吗?她会不会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来找自己报仇?
他深呼吸之后,再次闭上眼睛,他伤势虽然痊愈,但失去的鲜血却不是能马上补回来的,如此紧张刺激的一天,他也真的有些累了,虽然温yù满怀,但想到将来的局面,便没了那些香yàn的念头。
杨宁靠在郭奕怀里,听着他有力沉稳的心跳,感受着他的温暖,便知道他的伤真的无碍。一想到这个,她的脸更热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如果,如果,他真的想要,自己该怎么办?自己毕竟是答应过他的,她的思路不由自主的顺着想了下去——不能拒绝,那就,那就只能那样了,在车上·······
杨宁脑海中不时闪过luàn七八糟的画面,心中既是紧张,又,又有些期待,一只手轻轻在郭奕腰间摩挲,郭奕的肌ròu很匀实,皮肤紧致······
这时,竟传来郭奕轻微的鼾声。杨宁一愣,顿时知道自己多想了,一时面红耳赤,心里放松下来,自然还有不可避免的,些许的失落······
将座位调整到一定角度,睡觉是比较舒服的,但这是相对于比较短的时间而言,时间长了,还是会觉得不舒服,所以,郭奕虽然累,但天还不亮,便醒了。
夜风低声呼啸,更显山的寂静,不知何时,杨宁也已睡着,均匀的呼吸,吐气如兰。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息,郭奕的身体已经恢复,看着在怀中熟睡的杨宁,顿时sè心大起,人在半夜,其实是心理抵抗能力是最薄弱的时候。此时夜深人静,又是荒郊野外,很有一种我即使做点什么别人也不会知道的潜意识。
郭奕轻轻抓起杨宁的柔软的小手,夜sè中看不清楚,只感觉到柔腻清凉,郭奕心神浮dàng,不由微微用力紧了紧手臂。杨宁睡眠很轻,虽然郭奕只是微微用力,她还是醒了过来。
她茫然了刹那,便清醒了,微微笑道
“醒了?”
郭奕侧身双臂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但坚定的说:
“杨宁,我想要你!”
杨宁娇躯微微一颤,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她没有说话,而是迎了上去,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