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季嘿嘿笑了两声,用那铁斧在女尸的肚子里一挑,就把那块铁疙瘩给挑了出来。它滴溜溜的从女尸的肚子里滚到了棺材中,两人定睛一看,原来这铁疙瘩竟然是一个铁函!
只是这铁函已经遍布锈迹,刚才也只露出一角,看起来像个铁疙瘩。
一看到这只铁函,两人都不免有些激动了。岩玉召连责怪阿季的话都忘了说,所有的好奇心都被调动了起来,这锈迹斑斑的铁函之中又会有些什么呢!
要知道,云南地区不同于中原地区,金属制造工艺落后了差不多有上百年的历史,冶铁工艺更是来之不易。在当时因为铁比铜难提炼,而且硬度高、色泽好。所以也相当的名贵。
再看这铁函之上,依稀能辨别一些花纹。想来以当时的制作工艺来说也算是技艺高超,价值不菲了。
就这样一个铁函中又会藏着什么东西呢?阿季的心中急切,从地上捡起那铁函,也不顾铁函上满是血污和铁锈,放在眼前就翻来覆去的倒腾了起来。 诡异!无比的诡异!
刚才还娇艳欲滴的邪花,此时居然硬生生的消逝在两人的面前!
眼看着那邪花的根茎也在逐渐腐烂,阿季颤声对岩玉召说道:“兄弟,那邪花真的死了?要不你上去看看?”
岩玉召气得直笑,说道:“你这个死胖子,每次一有难办的事情就找老子,有好事你怎么不找?”
阿季立刻叫了起来:“瞧你这话说的,有好事怎么不找你。你看发横财的事情,老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狗日的,这是好事吗?”岩玉召怒骂道:“要不是你个狗日的贪财,我们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还敢说是什么好事!”
说完此话,岩玉召也不再磨叽,提着手中的断刃,一马当先的朝着那枯萎的邪花走去。
那邪花此时早已消失不见了,要不是还有一丝根茎未烂光,根本就看不出一丝存在过的痕迹。岩玉召来到邪花跟前,打眼这么一瞧,却看见邪花的根部,露出一丝明黄的色彩。
这又是什么东西?岩玉召的好奇心顿时起来了,他大着胆子用手中的断刃挑开了周围一些腐烂的黑色杂质,却发现那是一块明黄色的木板。
这里怎么会有块木板?难道是藤蔓?岩玉召看了看四周深褐色的藤蔓丛,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既然不是藤蔓,那又是什么?岩玉召思索着,好奇心更重了。他使劲的用手中的断刃在杂质中挖掘着,十分的卖力。
远处的阿季看着岩玉召蹲在邪花的脚跟下,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在干这些什么。心中感到好奇,不由自主的也忘记了害怕,走到了他的身边。
杂质再挑开一些,一股诡异的香气就弥漫在了空气之中。这股香气清新脱俗,淡雅超群,前所未有的好闻。
岩玉召顿时感觉犹如醍醐灌顶,大脑刹那间无比的清醒。却见那明黄色的木板上面蒙着一层油腻腻的感觉,将断刃拿在鼻子边上一闻,味道并没有加重,还是那么的淡雅。
阿季也闻到了这股味道,突然眼睛一亮,惊叫道:“这是沉香!极品沉香!”
沉香?岩玉召回头看了一眼阿季,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沉香?”
阿季白眼一翻,不屑的说道:“你这就小看我了,好歹我也是昆明城里的百宝箱,什么好东西没收过,什么好玩意没见过!就这股味道,不用我打眼看,闭着眼睛,光靠鼻子我就能说出来是什么品种的!”
岩玉召这回倒笑了,继续说道:“呦!按你这么说,以前倒是小瞧你了?那你说说,这东西是什么品种的。”
“闻着这股味道,温而不燥,娇而不媚,淡雅中透露出一丝稻谷般的香甜,犹如春回大地,带着浓浓的泥土芳香。所以这品便是白木香,又叫土沉香。”
看着阿季满脸自得的侃侃而谈,岩玉召倒有些刮目相看了。没想到这胖子还懂这些,以前怎么不知道。
却又见阿季满眼放光的盯着那块沉香木,口中说道:“兄弟,吓到了吧,我以前和不少文人公子打过交道,这点水平还是有的。你可别小看了这土沉香,这可是好东西,老值钱了!一两沉香一两金,咱们发财了!赶快把它挖出来!”
岩玉召一听,心中也有些急切,两人一起手忙脚乱的就开始了挖掘。
可挖着挖着,事情似乎就有些不对劲了!
过了好半晌,两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