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颜倒是被问到了,咬着下嘴唇想了一下,才说:“是,好朋友吧,比普通朋友要好。”
肖妈妈一下子就乐了,皱着鼻子连连点头:“我也觉得是。”
“聊什么呢,这么高兴。”从厨房回来的肖一平看着饭桌上缩着脖子偷乐的两人很不理解。
“没啥没啥,你别光吃饭,灶上有汤,我炖了一天的人参红枣乌鸡汤,补气安神的,适合你们工作忙的年轻人,你去给娇颜盛一碗。”
“我去我去。”娇颜一听有活干,自告奋勇。
“不用,阿姨怎么和你说的。”
“哦对。”
娇颜想起来了刚才上的课了,可是闻着厨房飘来的若隐若无的香气她又想起来一事儿:“补气安神啊,一平需要的,最近他总是做噩梦,晚上会说梦话的,我在隔壁都听到了,他要多喝点。”
肖妈妈一听这话不对,“做梦?还是噩梦?”
“小兔崽子,你又做梦了?”
厨房里的肖一平被这声吼惊了一下,汤勺一颤,撒了半勺在他左手脉口,红了一片,还有些隐隐的疼,就连那个契约都显了出来。
肖一平拿凉水随意的冲了冲,端着两碗汤走了过来,放在了肖妈妈和娇颜面前,“最近,偶尔,没事儿。”
肖妈妈有些急了,“你怎么不早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肖一平端着自己的汤落了座,还是一脸的不在乎,“最近几天。”
“什么几天。”肖妈妈一探身,伸手就捉住了肖一平的衬衣领子,扯开一看:“你的玉佩呢,啊?”
“玉佩?”
娇颜灵光一现,想起了在不成山上,肖一平坠山的那个夜晚,当时,好像是有一抹绿色在草丛里闪了一下。
“是,这个小兔崽子小时候总是做噩梦,每天睡觉就没个安生,大一点了就告诉我什么隔壁家房梁上有只兔子,给我吓得够呛。后来还是我带着他去求了一个大师,得了一个玉佩,叫他戴了才好的。他从此以后再也没做过梦,更别说噩梦了,是不是?”肖妈妈叭叭叭就把这玉佩的事儿给说清楚了。
“是。”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不戴了?又想看兔子了……”肖妈妈突突突的对肖一平进行了全方位的人身攻击,期间用到的词大大扩充了娇颜的马赛克词库。
“阿姨,你别生气,这个玉佩,可能是我……”娇颜增长学识之余,咬着手指头准备直面肖妈妈的怒火,结果她在桌子底下的手被肖一平拉了一下,她话一顿,就被肖一平抢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