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辞声声闷闷的问她,“你是不是在心里埋怨我没用?”
“说谁没用,都不会说你。”
“真的?”
“比珍珠还真。”
见他仍不相信的样子,江暖哭笑不得。
这纠结踌躇的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人,真是当初那生人勿近的谢老三?
沉默两秒后,江暖果断转移话题,“昨晚收获怎么样?”
“还不错,猎到了两头野猪,三只獐子。本想早去早回,但钢铁厂那边第一次打交道,耽误了一些时间。”
“他们为难你了?”
“为难倒也算不上,就是去的时间比较早,他们还没上班,所以等了不短的时间。”
江暖轻哦。
沉默两秒后,一本正经地交代他,“虽说咱们出门在外要低调行事,但该强势的时候咱得强势,不能让人看扁。”
一晚上就能猎到两头野猪,三只獐,这样的实力可不是谁都有的。
虽说他们想借钢铁厂和邵父作大旗,但若是采购和后勤不识宝,他们也没必要一味的热脸贴冷背。
县城那么多厂食堂都缺肉呢。
谢远辞听到这话,立马松开放在江暖腰上的双手。
用力扳正她的身体,让她与自己面对面。
“你在担心我?”
江暖被他灼灼如火的目光看的老脸一红,轻咳两声否认道,“才没有呢,你哪用得着我担心。”
谢远辞不满意她的回答,低头凑近她,“就有,你刚刚分明是在关心我。”
江暖下意识仰头,避开他的靠近,却忘记了自己整个人都在谢远辞怀里。
这么一仰,险些闪着腰。
谢远辞将她紧紧圈进怀里,语气黏糊且暧昧,“得你关心,我很荣幸。无以回报,只能以身相许。”
简简单单的以身相许四个字,被他说的欲色满满。
江暖不争气的红脸,嗔怪地瞪他,“谁稀罕你的以身相许。”
谢远辞闷笑,“嗯,暖暖宝贝不稀罕,是我自愿的。”
暖暖宝贝……
轰的一声,仿佛有无数烟花在耳边炸开。
江暖又羞又恼。
握拳砸在谢远辞胸口,娇气地命令他,“不许这么喊我。”
她又不是三岁小儿,还得人说好话来哄。
谢远辞握住她的粉拳,另外一手将她抱坐到桌上。
江暖不自在,想脚踏实地。
可谢远辞不让。
他一手掐住她的细腰,一手抚住她后颈。
江暖被迫抬高下巴。
“谢远辞……”刚张嘴说话,就被人封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