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大程度上缓解了谢远辞心头的不安。
他箍着江暖的纤腰,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要求,“媳妇你记住自己今天说的话好不好?”
江暖自然是认真点头说好。
从邮局离开,谢远辞载着江暖去了日化厂,跟负责人沟通交流一番后,定了五百个装药丸的小塑料瓶,五百个装膏霜的圆盒以及两百支口红管。
因为需求不小,对方答应做好后送货上门,江暖也爽快地付了三成的定金。
走出日化厂时,江暖舒畅的松了口气。
空间药田里的药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外头又有一帮娃娃兵打掩护,她完全不用担心被人质疑材料来源。
现在又解决了装瓶问题,接下来她便想做多少成品都可以。
反正做好就放在空间里,不用担心保质期,也不用愁运输问题。
随用随取,坐等盈利就行。
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凭借制药这门手艺,坐拥万贯家财,江暖就忍不住笑出声。
谢远辞一直护在她身边,见她这会乐的像只偷腥的猫,便有些好奇的问,“乐什么?”
“我有预感,咱们今天订的这些东西很快就能卖出去。”
谢远辞轻嗯。
她做的那些东西罕见又好用,畅销是肯定的。
然后又听江暖雀跃的开口,“等咱们赚大钱就买房,不止在县城买,还去北城买,最后再买几套海景房。”
“海鲜管够不说,还能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啧,多好!”
天知道,她在现代时最大的梦想便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可一直到猝死,都没能享受到。
倒不是说她买不起海边别墅,而是有时间时钱不够,等好不容易钱够了吧又忙的脚不沾地。
哪像现在,每天睡到自然醒不说,还不断有钱进账,简直是快活似神仙的日子啊。
她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谢远辞对房子没有太多期盼,一直觉得有地方容身就行。
可江暖的话,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希望的种子。
江暖转头,见他满脸凝重,还以为他在心里嘲笑自己不切实际。
有些不满地戳他腰,“你该不会在心里偷偷骂我吧?”
谢远辞摇头。
“那你觉得在县城买房是奢望?”
她敢打赌,谢远辞要是敢这么想,她一定用银针扎他,最好是扎上十七八个洞,让他知道不能随便泼人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