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宰了你们。”酒梨和桃香气得拿剑的手隐隐颤动,两人拔剑就要冲,被云苏月拦住。
她拉着酒梨和桃香退后,“既然你们早就计划好了,也不需要做无谓的斗争了,那就进来关门吧。”
她退的很快,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甚至脸上还带着笑,拉着酒梨和桃香坐在了床沿上,然后对着三人笑得越发的勾魂摄魄。
三男人当然不是傻子,并没有听话的进来关门,而是两人把住门,一人检查整个房间以及毛贼的尸体,“你们是如何杀死他的?”
云苏月气息一弱,“别提了,他色胆包天,进来就要就要···三对一他当然没有胜算。”
那三人很谨慎,根本不信云苏月的话,把毛贼的尸体拖到门口用银针试毒,奇怪的是银针并没有发黑,“没毒?”
三人不相信的看向云苏月,审视不说话。
隔了几个呼吸之后,三人突然大笑着关闭房门,同时对着云苏月三人撒出一把味道怪异的香粉,在被香粉弥漫的瞬间,云苏月眼疾手快对着三人撒出一把无色无味的药粉,
然后,坐在床沿上纹丝不动的等着三人来非礼她们,嘴里还悠闲的数着数:“一、二、三···倒!”
“啊,怎么回事?我的身体为什么软了?”
“对,好像身体突然被抽光了力气。”
“贱人,是你下了无色无味的剧毒!”
三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这个时候才后悔,然而晚了。
酒梨去栓门。
桃香堵住其中两人的嘴,只留下那位带头老大的嘴巴。
云苏月手里拿着一瓶药,慢悠悠的站起身,倒出一颗问带头大哥,“现在呢,我想杀他们俩中的一个来平息我的怒火,你说先毒死谁好呢?”
“呜呜!”
“呜呜!”
两个被堵嘴的男人争先恐后的对着老大“呜呜叫”,可欢快了。
老大谁也不想杀,两个都是他过命拜把子兄弟,一时间难以抉择。
云苏月开始数数,“我只识三个数,一、二、三!”
“右边黑衣服先死。”老大着急大吼。
“呜呜···呜呜?”黑色衣服的绝望了,不敢相信地瞪着自己孝敬的大哥。
“一路走好。”桃香接过云苏月手里的毒药丸塞进黑衣男的嘴里。
老大受不了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求你给我们一条生路,我可以把这些年掳来的宝贝都给你。”
云苏月单刀直入:“栖霞山这几年可有悍匪盘踞打劫?”
男人答的麻溜,“没有!我们哥仨就是滨州人还不知道吗?自从十年前那场劫掠军需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一件这样的事情。
不仅如此,当年被荡平得寸草不生的栖霞山已经郁郁葱葱,头三年是没有的,后来那里因为光秃秃的不挡风雪,滨州又地处北方,冬天很冷,知府就让全城的人去栽树了。
足足栽了三个月的树才消停,但我躲懒,提前偷溜出了滨州城,去隔壁城池入室抢劫去了,三个月之后才回来。”
云苏月反问他,“就看一件打劫也没有吗?”
那位老大频频摇头,“没有,一件也没有,我敢拿我的脑袋向你保证。”
云苏月冷着脸思忖,就凭那个色痞守门芝麻官敢在城门口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调戏酒梨,滨州的治安不言而喻,绝不可能不出一件拦路抢劫的事件?
反而太平了十年,这太诡异了,皇城的治安够好了吧?可偏偏有人敢当街刺杀太后,更别说是滨州这样一座有着黑历史的边陲小镇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