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打闹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居然停了。
他的亲生父亲一回来,就将他赶到房间做作业,在客厅和母亲商量着什么。
他好奇,从房间偷偷溜出来,躲着墙边偷听。
听到的结果让他大吃一惊,他居然要被送到别人家,抢占别人家小孩的位子。
父亲母亲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呢?
他很生气,站出来表示不同意。
招来的,却是他父亲狠狠的一顿打。
“你打吧,打死我我也不会同意的。”他没有因为痛而哭,而是在坚持自己。
母亲护着他,父亲就连母亲一起打。口里还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要怪就怪你母亲,有我养着还不安份,居然趋别人喝醉时爬别人的床……”
父亲还要说什么,母亲哭着制止。
“求求你,孩子面前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许你做,不许我说吗?”父亲口里说着,手下还是没有停。
“你走吧,我来做他的工作。”母亲的这句话,终于让父亲摔门而去。
那天晚上,母亲并没有来做他的思想工作,大概,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吧。
细心的他还发现,那晚,母亲房间的灯一宿没熄。
此时的江红,在犹豫:是带着儿子一走了之,还是接受邹军的鬼主意。
还在读书时,她就喜欢寒城,可寒城不喜欢她。
虚荣心很强的她,后来接受了邹军,这个大手大脚花着父亲钱的官二代。
在宾馆上班的她,有一次偶遇寒城心情不好,喝得大醉。
半推半就中,她和她喜欢的人,过了一夜。
之后不久,她怀孕了。
她很希望孩子是寒城的,就生了下来。
可是事与愿违,孩子是邹军的,而且,邹军还知道了那晚的事。
这个有着一打女朋友、不可一世的公子哥,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开始疯狂地报复寒城。
于是,西山公司的续租合同签不下来了。
之后不久,邹军的老子就东窗事发,锒铛入狱。
他将这笔帐算到了西山公司的头上,认定是他们的人告发了他父亲。
于是这个当了二十几年寄生虫的公子哥,找到了继续当寄生虫的方法,还非常地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