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敛月无奈笑道,“我们是出门工作。”
“我不管,咱们三缺一不可,”尤美瞬时瞪大了双眼,“小学鸡,你懂了吗,下次你不带我,我和月月出去就不带你。”
“敛月,那些新闻给你的压力很大吧。”
姜虬眼神也没有飘忽,瘦而白净的脸多了一抹气愤时才有的血色,“你以后……不穿那件衣服就是,不会被发现的,以后,离那样的人远一点就是。”
尤美一巴掌拍在姜虬背上,义正言辞地指责道,“你现在都不喊姐了吗?”
—
机场,地下停车场。
拉了黑名单后,防不胜防又接到某人的电话。
“呵,女人,那个头版头条是不是你?非但体型相似,就连高高在上享受的姿态也和你一模一样!”
陆庄周气不打一出来,而且更让他窝火的事,虞敛月早把他拉黑了,他还不得不换个号打过去。
“没错,是我。”
“陆先生有何高见?”
陆庄周恨铁不成钢,“我就知道是你!”
“整天沾花惹草,我和你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好自为之,不行吗?”
“这是个误会。”
陆庄周犹豫了片刻,“行了,我帮你把其他热词条刷上去了,扒你的那些材料都不会再出现,一些平台也都停止了推送。”
“不对,”陆庄周终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虞敛月你不是破产了吗,怎么还有闲钱泡帅哥,话说许渡空家也不缺钱啊。”
“你就别乱操心了。”
虞敛月也不是不知恩图报的人。
“今天的事,就多谢了。”
正当虞敛月准备挂断电话,陆庄周在艰难困惑着如何开口,“先别挂。”
那天的事,越想越玄乎。
沈恪之和他不一样,不是名气,身价上的差异,而是气场。
就像是时常游离在光与影无法窥见的深渊,陆庄周对沈恪之这个人无论在何种境遇下接触过后,都会觉得背脊发冷。
沈恪之不需要多说一句。
但他知道,男人的手腕太过厉害。
“你最近要小心些。”
“我会的。”
虞敛月还是从那沉默的半分钟里品味出了不同来。
那不是一句“你要小心那些疯狂粉丝”的意味,更像是有人酝酿着什么,就等一阵惊雷,就要让她万劫不复。
虞敛月的目光落在机械表上。
见过沈攸寒了,沈恪之早该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