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夏若心淡淡一笑。她的笑容里有悲伤。当她想到她的女儿时,她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她知道这是值得的。
“那个人来了。”沈巍站起身走了出去。夏若心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嘴里含着苦涩。如果她愿意想到或听到关于他的事情,就会有苦涩。
真的很苦。
男人阴沉的脸每走一步就越来越近。她闭上了眼睛。很快,一阵疼痛从她的手臂传来。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痛苦,习惯了无视它们。她没有挣扎或尖叫。
“夏若心,我已经为你付出了代价。你一定要给我看一张苦涩的脸吗?楚琅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讨厌看到她这样看着他。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恶魔。
在内心深处,他知道自己是其中之一。
他用尽了一切力所能及的东西,毫不留情地毁了这个女人。从她的思想到她的身体,她的每一个部位都布满了伤口。四年前和现在都是一样的。
夏若心睁开眼睛,唇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而,那笑容依旧苦涩。
她笑了。他想让她微笑;她会的。他可能不知道雷尼是他的女儿。然而,只要他能救她,他也可以拥有她的性命。
那只是一个微笑;面部肌肉的运动。谁不知道如何微笑?
她不是一个一开始就会出卖自己的笑容和身体的人。
“你真丑。”楚磊讨厌她脸上苦涩的笑容。他紧紧地握着双手,生怕自己会打到她。
他这样恨她;讨厌半死不活的表情。他希望她屈服并得到她的爱。他希望她像四年前那样爱他。她一生都爱着他,直到她迷失了自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这种爱。楚磊想了想,浑身剧烈颤抖。他的嘴唇翘起。他对那份爱有什么用呢?
他只想让她感到痛苦。
他用力,紧紧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他的手指收紧,不在乎他会不会打断她的骨头。
对于一个他不爱的女人,他对她绝对是残忍的。他没有意识到,当他的手收紧时,他的心也会收紧。它感到一阵悸动的疼痛。这个女人唤起了他最诚实、最可怕的一面。
他拉着她极细的手腕,大步走了出去,丝毫不在意身旁的女人是否能追上他的脚步。
他上了车,开始开车,同时命令他用钱买的女人。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夏若昕揉了揉手腕,坐在行驶的车里。她低头看着自己又红又肿的手腕,默默地揉了揉。
又是那间公寓,同样残酷的待遇。他扯掉了她的衣服,仿佛在发泄他的沮丧。他不在乎她是否能忍受或喜欢它,或者她是否是一个愿意的一方。
他随心所欲地虐待这个可怜的女人。夏若心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手背。除此之外,她自己也无能为力。
也许,这就是她应得的——过去爱这个男人的代价。她闭上了眼睛,因为她什么都感觉不到。她把自己当成死了一样,用自己的身体来偿还女儿的债务。
她欠他的,所以她的女儿也欠他。
见她表现得像一具尸体,楚磊双手搭在她柔嫩的肩膀上捏了捏。紧接着是一声压抑的微弱抽泣声。夏若心忍了下来,一边摇着头,一边希望这场折磨快点结束。她真的不想要这个。她的屈辱何时结束?难道他想无休止地这样做,直到她死去的那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