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峄把她抱进办公室的卧房,空调打到适宜的温度。
光线倏然暗下来,他的身子像遮天蔽日的险峰,覆盖住眼。她仰起身子寻找水源,孟峄安抚地吻她的额发,左手扯开领带扣子,嘴唇慢慢变得滚烫。
衣裙被解开,皮肤裸露在空气里,微凉的触觉唤醒了她一丝清明,纵然不由自主地摩擦双腿,仍带着痛苦含混开口:“不要,这样不对……”
“不会有人知道。”
他手指攀住她纤细的腰,唇游走在丝缎般的肌肤上,划过锁骨,一路往下,她情难自禁地挺起酥软迎合,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世界撕裂,感官燃烧,她头脑一炸,翻身上去,汗湿的掌心抵住他脖子,哆哆嗦嗦地说:“对,对不起,我,我会负责,对不起,你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女朋友呀……”
孟峄那根东西顶着她,又烫又硬,听到这话跳了一下,他喘着气拍她的脸,“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是谁?
孟峄在她剔透的眼珠里看见自己的笑容,笑得很坏,“我有女朋友啊,怎么办?”
她快哭了,用尽全身的力气,想从他身上下来,可是手脚像被粘住一样,她都恨死自己了,捂住脸,“你把我送到医院去好不好……”
她忍得到医院,他可忍不到。
他拉开她的小手,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席桐看着他,双目空洞,身体里的难受到达极致,爆发出来,她压不住了,绝望地舔着他的胸口解渴,细细的噬咬让孟峄迫不及待重新把她压在身下。
他要她每一寸,要她眼里只有他,要她这辈子都把他的名字刻在血液里。
她不叫他,他就不给,在她耳畔蛇一般引诱:“你知道我是谁,你喜欢我,对不对?这不是犯罪,没有人会来惩罚你。”
她一口咬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他痛得一颤,喉结上下滑动,眼眸泛起血色。
孟峄最不缺耐心,等着她一点点溃堤,咬变成啃,啃变成吮,他寻到腿心的柔软,一手粘腻的水,就着润滑埋入一根手指,紧得令他发疯。
她急促地喘,从未被人涉足的禁地分外敏感,缠住他手指,饥饿地吞咽,他在里面辗转探索,观察她每个细微的表情,揉着凸起的小核。她剧烈地抖起来,巨大的恐慌和罪恶感反而让快感暴涨,在他添了一根手指按住某个地方时,猝不及防痉挛着泄了出来。
孟峄看她下头也哭,上头也哭,着实可怜,哄着她叫,可她就认定他是个没有道德的坏人。
这样的目光他早已习惯了,可席桐这么看他,就不行。他忍得辛苦,一边浅浅插着,一边咬牙道:“我骗你的,单身,行了?”
席桐更恨他,简直恨死他了,哆哆嗦嗦地骂他:“孟峄!唔……”
“乖孩子。”
他抽出手指,紧紧扣住她光滑的脊背,嘴唇来到花穴处,在那条蠕动的缝隙上落下一吻,舌尖灵活地探进去。
席桐快死了。
他品尝着她的甜味,她像一块巧克力,炙热得要融化在口中,她只感觉灵魂疾速地沉降、坠落,掉进无尽的深渊里,他的耐心就是最可怕的武器,掺了毒药的温水。
她在水中沉浮,脑海放空,双臂环住他绷紧的背,像抓住一根浮木,牙关打颤。欲望被理智掌控的滋味并不好受,可她是第一次,孟峄必须做到极致。
他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死过去两次,里面水泽充盈,她星眸迷乱,红唇微张,被他坚硬灼热的硕大撑得扭动起来,下意识挟着他往外推,孟峄箍住她的腰:“乖一点,我不会伤到你。”
她还是怕疼,抽噎着说:“太大了……能不能,你能不能小一点啊……”
孟峄听她这话,笑了,缓慢地推进去几分,用实际行动堵住她的嗓门,往床单扫一眼,没流血,她在扮可怜。
即使这么慢,她还是酸胀难受,孟峄觉得这种程度的难受没什么不好,她知道是他,她在容纳他,是她要他进来的。
他深吸口气,坚定不移地送到底,不动,任她掐着疤痕纵横的背,她越掐,他就越大,越深。她学乖了,收了爪子,搂住他颈子呜呜地求,说她不舒服,不要了。
“待会让你舒服。”他只能这样说。
席桐还在想待会是什么时候,他就蓦地冲刺到花房最深处,她以为自己要裂成两半了,脚趾都紧张地蜷起来。孟峄额角青筋暴起,她咬得太紧,贸然动起来会让她疼。
煎熬的人换成了他,他指节捏得发白,一等她放松些许,就浅浅地抽出,送入,再加大力度,在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把这些年积攒的不甘全部交给她时,她低低呻吟起来,发出快慰的一声叹。
孟峄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断之前还能想到在她腰下垫个枕头,她不解地望着他,他顾不上言语,用卖力的桩送解释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