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驹看着地上的死尸一直忍着没有吐出来,见流民们投降了终于忍不住,吐出来了。教导营将投降的士卒分批关押。窦平见事态已经平息了,就到皇甫玲的马车跟前给说了一声。
“小铃铛放心吧,没事了。”窦平说道。
“安之,你没受伤吧。”皇甫玲从马车上下来看着窦平说道。
“区区些许流寇怎么会伤到我能,快回马车去吧,外面冷。”窦平说着将自己的披风拿下来披到皇甫玲的身上。皇甫玲被冻的直打哆嗦,确认窦平没事以后,就爬上了马车。
“安兄,有那么冷吗?我看玲姑娘怎么那么怕冷啊。”郝驹过来说道。
窦平没说话,扫了他一眼。郝驹觉得这一眼比刚刚那场大战还要让自己害怕,就连忙闭上了嘴。
“安之,都安排好了。这些家伙怎么处置?”皇甫坚寿来问道。“交给我吧。到时候人有回来接手的。”窦平说道。
皇甫坚寿点点头,就下去了。
窦平看了眼郝驹,讨好的看着窦平,说道,“安兄,谢谢你。你让我见到了真正的战争。”
“这可不是什么战争,只是单方面的屠杀而已。他们的武器就是些树枝木棍。对我们而言根本没什么伤害。我没有正面突破的原因就是,怕小铃铛她们万一受伤。所以吓唬一下就可以了。”窦平咧嘴笑道。
“对不起,安兄。我刚刚不是有意那么说的。”郝驹就是为之前的话道歉。
“没事,不是你的原因。”窦平刚刚并不是因为郝驹那么说皇甫玲有意见,而是对皇甫玲的身体的担忧和对命运的愤恨。
“安兄,我有一个疑问。你可否帮我解惑?”郝驹很期待的看着窦平。
“人一辈子活那么明白干什么,难得糊涂就好。你要是真的知道答案,反而就没意思了。”窦平知道他想问什么。
郝驹还想说什么,可是又想了想以后,说道,“安兄,你说的对。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安兄。”
“哈哈哈,这才对嘛。我们明日要去常山郡了。你去哪里?”窦平问道。
“我们顺路啊,可以一起吗?”郝驹满怀期待的看着窦平。
“当然可以,虽然你有些婆婆妈妈,但是不讨厌。”窦平嘴角上翘笑着说道。
“安兄说我,我不生气。”郝驹怒道。
窦平笑笑没说话,天色还没亮,安排好了守卫大家都睡了一会。第二天一大早,郝驹就听见外面传来打斗声,连忙爬起来以为又有敌情。
老铁守在郝驹的门口,见郝驹慌慌张张的出来。猜他是以为有敌袭才出来的就连忙说道,“公子勿惊,是安公子与他们在演武操练呢。”
“这天还没亮呢啊。”郝驹嘟嘟囔囔的说道。
“公子,昨夜我虽然没有看到,那小马超与那冷脸使剑小子的武艺,但是听他们说,我觉得自己不是对手。刚刚偷偷的看了两眼,当真是心服口服啊。武学一道,在于勤,在于坚持。他们的勤奋配的上他们的武艺啊。”老铁感慨道。
“阿叔,那咱们去看看吧,反正我已经被吵醒了也睡不着了,咱们去看看吧。昨夜没见安兄出手,但是这帮人这么听他的,安兄的武艺怕是不弱吧。”郝驹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说道。
“公子,您没想过那安公子可能不信安。”老铁看着郝驹说道。
“我也猜到了,本想问他。可是被他拒绝了。想想他说的也对,这样相处就很好啊。万一他真的是那人,我怎与他相处。再这么随意肯定是不行了。”郝驹说道。
“也对,老爷毕竟已经答应的袁太尉的邀请。去帮他家的侄子,听说那人与袁家一直不对付。万一真的是那个人了确实不美。”老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