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松了气力,将头缓缓地放在石桌上,喉头艰难的飘出沙哑之音:“若这样…你…解气,便动手罢……”
南宫夜放开了南宫月,并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额!”。
“如此倒甚好了!你和她便可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眼光,任何人的质疑,光明正大的离开南宫肃在一起三年!足足三年!!”
嘴角流出血的南宫月保持着被打过去的姿势,侧着头看不清表情。
“呵呵!说不定!到时候她又‘失忆’,醒来之後‘又’爱上了你?如此倒好了,你也可以拥着朝思暮想的她夜夜入睡!”
“大哥你醉了。”南宫月侧着脸,淡淡的说到,“我从来没有如此想,我只想叫她快些好,你们能早日…”痛插入了心脏,南宫月说不下去了,他痛苦的闭上双眼又缓缓睁开,然後慢慢的从石桌上支起身来,“在一起。”
“哈哈哈哈哈哈!!!在一起!在一起?”南宫夜嘶吼伴着泪水,“就用我被你玩破的身子,拥着她被南宫煌和南宫肃搞过的身体麽?”
“大哥!”南宫月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夜,仿佛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一般。“我竟不知你竟介意她…。”
南宫夜咬着下唇闭上眼睛,两行清泪就这样划过他的脸庞,顺着他的下巴滴在了地上。他轻轻说道:“我只更怕的是,她会介意。”
本怀内疚的南宫月见南宫夜如此说法,皱眉道:“我知道自己有错,可大哥怎能如此想!你…你们都只是身不由己,她待你真心实意。”
南宫月继续补充道:“她之前那也是…情非得已,况且那根本不是‘她’,大哥不也是知道的?”
“该死!该死!”南宫夜一手扶着石桌,另一手重重的,狠狠的不停砸向石桌,“大哥!”南宫夜急忙过去拔着他的手,见不果,便将自己的手垫在他捶打处。
只闻‘喀拉’一声,“嗯!”南宫夜额头冒出冷汗。南宫夜见状一惊,然後转过身去,“你!你。。这般是为何。”
“大哥…”忍着疼痛,见他声音放柔,南宫月试图理清着自己的思路,想去解开南宫夜酒醉词不达意的话语:“你说怕小妹‘介意’,是怕她因身子被占,而对南宫煌……………或者对南宫肃有感情?抑或其他?”见他身子一抽。
南宫月继续段测道:“并且怕她知道我们…的那晚…而介意你吗?”
两人在此话之後怔愣了许久。
只见南宫夜突然快速转过身子,紧紧撰着他的领口上提,狠声道:“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你只觉得你很聪明吗!?我不过是为了报复你,而去勾引,伤害她,你懂吗?”
南宫月怔怔看着他,然後南宫夜露出从未有过的邪佞一笑:“昨日,我强暴了她,就像你那夜对我做的一样!”
两个人在月夜下像是定格了一般,又起了一阵风,吹乱了南宫月一头长发。
“啪!”南宫夜脸被打得歪了过去。
南宫月从呆住的南宫夜手中抽回了自己的衣领,整了整理,露出玩世不恭的表情,道:“哟~!原来二弟我早在昨晚就把这‘债’给还了呀~怎的不早说,还白白挨了你两拳,痛都痛死了,也不知这手骨脱臼没有?”说罢就状似心疼的检查了自己的掌。
望了望天,南宫月收好刚被南宫夜推撞而从石桌上掉落的大扇,插入腰间,道“原来已都这麽晚了,我该回去了,免得小妹明日………‘好’等~~”
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南宫月停在南宫夜身旁,狞声道:““既然我已经将这‘债’还了,如我若是知道你还拿我作为你的筹码去伤害小妹,我必然不允!。”说罢就从前院走了出去。
而此时的南宫夜,跌坐在石椅上,一动也不动,衣袖中紧紧地握紧了拳头。
☆、痴心恨错付(二)虐心
我来到大哥府邸,便急不可耐的问了下人他在哪儿,原来二哥也在这里…反正自己来叙话辞行的,他应该也不会介意罢。
从後庭走到偌大的花园,只见一路上都没有奴仆,我便踮着脚轻轻走过去想给大哥一个惊喜!嘻嘻,大哥这头猪!…………
思前想後,我终於明白过来大哥定是因为不舍得我,担心失去我。而却羞於表达,如果他有心伤害我,後来又怎麽会…顾惜自己…想到大哥昨日的粗暴,羞红了脸,大哥真是!做那事时总是野兽一般,叫人害羞。
立在石屏风後面,想到这事全身发热了起来,怕大哥一会笑话我,便想等先平静下再说,谁知竟听到…………………
……………………“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你只觉得你很聪明吗!?我不过是为了报复你,而去勾引,伤害她,你懂吗?”
……………………“昨日,我强暴了她,就像你那夜对我一样!”
我忽地头晕目眩了起来,大哥,和二哥?!!!……。!!!………………
站立不稳的我撑着石屏风,感觉我此时也一定像那石头一样的寒冷僵硬。若不是我刚真真看到那的确是大哥和二哥…
我根本不会相信那样邪佞的轻蔑笑声,和那样无耻的话,是从那个从第一次见就一直都温温软软,对人待事温柔无比,能散发出阳光般柔美的男子口中溢出。
听见二哥重重的打了他一拳,我才回过神了,肺部的空气像被抽走了似的,脑子里的脑髓像被人吮光了一样,艰难的迈着步子,走向後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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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和大哥说我来过,看他们在聊天,不想打扰,你们就当我没来过罢。”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来的心神,竟然还可以对下人们吩咐出这样的话。